花惜玉回身跃回本身船上,荀舞瑜也同裴云跃离陆夫人船舰。
“等等。”她抛下两字,仓促走往船舱。
江水湍流激涌,世人只听到扑通一声,奔至船边向下望时,两具身躯早已没入了江中。
他此言一出,四周世人间便传出私语。
荀舞瑜穴道被解,用手捂住前胸咳嗽两声,终究能够发声,环目世人道:“那日陆君诚约我于澄潭江岸见面,我到江边,他便邀我乘上画舫,随后就……随后就……”
“是甚么案件会与陆先生相干?”在场世人挑眉的挑眉,睁目标睁目,“花公子,你说的案件又与本日之事有何干联?”
“花公子,你莫非是说?”世人中已有惊奇之音。
世人面面相觑,正不知她意欲何为,却忽见她纵身一跃,竟抱着陆君诚尸身跳入江中!
他言罢扬起手臂,掌上闪出块晶莹玉佩:“陆夫人,这玉佩你可不要说你不认得。此玉佩为凤凰双佩,当年你与陆君诚大婚之时,我便是以此作为贺礼赠送你二人。现在我手中的这块是凤佩,而凰佩现在仍坠于你腰上。”
他说完又向女子点点头。
乓一声巨响,官盖一瞬飞起。她在众目睽睽下探手棺内,自当中抱起陆君诚无首焦尸,倏然似是疯了般仰天长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伉俪一场,我已对你仁至义尽!现在这奥妙被一朝戳穿,你当不能再怪我了!”
“好,有众位前辈高人在场,鄙人该当将连日所获一并示出。”花惜玉说话间举头了望。
花惜玉做痛心状道:“是,这位女人也险遭陆君诚毒手,至于当日事情本相如何,还该当由她本身说出。”
在场一世人等此时皆将目光对准了陆夫人,个个面上闪现愤意。
男人向世人挺臂抱拳,面露痛色:“诸位,花公子所言皆是究竟。鄙人与这位女人便是人证!诸位请看我手中之物!”
花惜玉安闲答道:“鄙人花惜玉,戋戋知名之辈,陆夫人应是没听过。不过鄙人虽人微言轻,心中却秉信真正的公义,不肯见到本为义举者反蒙委曲,是以才会脱手隔绝夫人,还望夫人包涵。”
祁大人咬牙道:“舍妹罹难之时搏命抵挡,从陆君诚身上咬下这玉佩吞入口内。这玉佩卡在舍妹嗓中,我却一向未曾发觉。还是花公子建议我再次开棺验尸,我方才晓得夺我舍妹性命之人竟是多年好友!”
11船中灵
有人道:“花惜玉这名字我听过,客岁黄河水患,听闻就是此人撤除了盗取赈灾粮款的贼人。”
她状若癫狂,抱着焦尸斜目望一眼世人,一步步朝船边走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陆君诚,他们说得对,你做下禽兽不如之事,底子不配为人,我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所!”
“呵呵,陆君诚啊陆君诚,难为我替你守了这么多年的奥妙。”陆夫人惨淡一笑,一手扶上棺柩,渐渐绕了一周,忽而大力在棺上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