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你既说是有真凭实据,就请把证据拿出来!不然单凭你毁我夫君清誉,我就毫不会对你部下包涵!”陆夫人已怒极。
花惜玉道:“黄河水患过后,陕甘总捕祁大人之妹无端失落,尸首被人发明时已四肢尽断,有遭暴辱之迹象。祁大人尽力追捕却一无所获,此案终究不了了之,真凶至今未被找出。彼时水患,陆先生也曾为赈灾两款驰驱。据鄙人多番查访,祁女人失落前最后见过的人便是陆先生。”
他稍作停顿,又道:“蜀中唐门门主之女不满父母订下的婚事,与本身心仪的男人出逃,唐门主曾遣门下弟子追截两人。但不幸的是,唐门主只寻回了两人的尸身。两人所乘车马在途中损毁,男人被一击毙命,唐女人则惨遭□□,死相惨痛至极。鄙人于寻访后得知,两人出逃前夕,陆先生曾拜访唐门,与唐女人有过数面之缘,亦曾劝唐女人英勇追随所爱,更加她暗中备下出逃车马。”
花惜玉回身跃回本身船上,荀舞瑜也同裴云跃离陆夫人船舰。
“等等。”她抛下两字,仓促走往船舱。
“夫人历丧夫之痛,鄙人深感痛惋。若非救民气切,也不会做此莽撞之举。”花惜玉轻叹一声,回身面对世人,“在场诸位皆是鄙人恭敬的前辈高人,诸位只知陆先生被杀身亡,而这位女人便是凶手。但诸位又是否晓得,这位女人是因何要杀申明远播大家敬佩的侠士?”
花惜玉点点头,沉声道:“经鄙人查证,这两起案件,皆是由陆先生所为。”
“好,有众位前辈高人在场,鄙人该当将连日所获一并示出。”花惜玉说话间举头了望。
他再度转首,悄悄扶起荀舞瑜,敛目道:“不瞒诸位,近几月来,鄙人一向在调查几起悬而未决的案件,直到克日,总算查明本相。”
“祁大人?!”世人中有识得这男人者已惊呼出声。
他转而面对世人,领身边女子向前一步:“这位女人与舍妹一样遭受,当时她咬舌他杀,陆君诚觉得她已死,毁去她容颜将她丢弃荒漠,却不知她终究幸运生还。”
荀舞瑜听花惜玉倒置乾坤,震震心惊,却又见在场之众已在靠近陆夫人。
“小云!没事了,没事了,都结束!”她飞步奔到少年人身前,说着说着竟似要喜极而泣。
陆夫人凤目微移道:“我曾听君诚说,近几年来江湖上出了位姓花的青年豪杰,仗义为民,颇得侠名,想必就是中间了。我只是不明白,花公子到得我船上,又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究竟是甚么意义?”
“是甚么案件会与陆先生相干?”在场世人挑眉的挑眉,睁目标睁目,“花公子,你说的案件又与本日之事有何干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