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没等二皇子四皇子,直接分开濮阳侯府,回了宫中。
看着李昊如此痛苦,陆明玉心中只觉非常畅快。
左看右看,也没半点待嫁女人的娇羞。
她俄然发觉,嫁给李景也有很多好处。
守在寝室外的宫人,上前施礼。
陆明玉敞亮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双目赤红的李昊:“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另有,男女有别,你我应当保持间隔。偶尔见了面,你也该称呼我一声陆四蜜斯。”
“我肉痛如割。”
苏昭容也发觉出不对劲了,她挣扎着坐直了身子,柔声对儿子说道:“阿昊,你坐下。内心有甚么不痛快,和娘说一说。娘固然帮不了你甚么,起码也能为你分担一些。”
这统统,到底是为甚么?
苏昭容:“……”
李昊满身巨震,双目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李昊视若未见,径直推开门。
他没法呼吸。
苏昭容在一个多月前病倒了,卧榻不起。离得老远,便能嗅到浓浓的药味。
实在不是。
二皇子脚步一顿,转头,冲陆明玉粲然一笑。
赵瑜羞恼之意稍退,撅着嘴道:“罢了,我气度宽广,反面你计算。”
仿佛厚颜留下来,就是为了和陆明玉多说这么一句话。
二皇子无法一笑:“你别恼了。你想我走,我现在走便是。待你及笄礼那一日,我再去陆府观礼。”
陆明玉明知这是二皇子的伎俩,心还是不由得软了一软,对着二皇子的背影说了一句:“好。”
说完,干脆利落地拜别。
她自小出入宫廷,和四皇子青梅竹马,早已认定了非四皇子不嫁。陆明玉这两句话,可算是刺中她的心肺了。
李昊肉痛难当,木然点了点头,回身拜别。
一旁的赵瑜,也没了看好戏的表情,开端悄悄担忧起来。看李昊这副蒙受重击的模样,明天可别闹出甚么事来……
陆明玉怀着庞大的表情,提示赵瑜几句:“你这般胸无城府,想到甚么就说甚么,只怕不太合适做天家儿媳。”
他面无神采,快步去了怡华宫。
……
陆明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他的胸膛。
……
“她对我说,让我来问你,为何她会如此厌憎我们母子。母亲,我现在来了。你奉告我,你到底埋没了甚么奥妙?”
排闼声轰动了躺在榻上的苏昭容。苏昭容展开眼,见儿子前来,嘴角暴露笑意:“阿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