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修身十二法_诗书文章露雄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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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十八年,曾国藩入翰苑后,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逸,他便更加昂扬学习、遍及阅览、勤作条记,并将条记分为五类,别离是“茶余偶谈、过隙影、馈贫粮、诗文钞、诗文草”,亲身作手录和摘记。加上他在京都有很多良师良朋,相互间参议搀扶。如许日复一日地学习,使他的学问大有长进。能够说,在京为官十二年,为曾国藩成为一代大儒奠定了坚固的根本。

以是说,“丈夫自谋要深远”!男儿立世,没有弘愿,没有远见,是没法立得住的。

在都城时的曾国藩,固然首要发愤于学问操行,但从他的诗文中能够看出,他并不甘心做一个文臣,而是留意于驰骋疆场,报效国度。在感春诗中,他写道:“征兵七千赴羌陇,威棱肃厉不成当。”又说:“横斩蛟鳄血流川,天子之宝无伦比。”还说:“一朝荷戈西出塞,孤负白铁悔因循。”他还常常以李广、卫青、马援等名将自况,感慨时不我用。

曾国藩于道光十五年入京插手会试前,在家中不过是读书习字,读“子曰诗云”,习帖括制艺之类,既没有宽广的眼界,又没有博识的学问。道光十五年会试报罢,他临时居住在京师,开端浏览诗和古文,他特别喜好韩愈的文章。

当时,清朝天下还算安宁,曾国藩却已有如此弘愿。当承平天国农夫叛逆产生以后,他振臂一呼,挺身赴战,终究完成了凤愿。倘若没有本来所定的这番弘愿弘愿作心机筹办,他是很难有这股冲劲儿、狠劲儿的。

当然,他的志向又不但限于领兵治军,他要的是文武兼通,出将入相。“杀贼自是书肇事”,要以墨客参军,交战杀敌,不学穷兵黩武的武夫,而要做安定大乱,再造复兴的勋臣。他要达到的境地是:既能作诗解文又能经理乱世的治国平天下的“圣贤豪杰”。

在弟弟们面前,他的求名思惟获得了最充分的表示。

这段期间,曾国藩也有几篇文章表达了他的文学观点,道光二十三年正月的《读李义山诗集》、二十四年十仲春的《书归震川文集后》、二十五年玄月的《送周荇农南归序》这几篇文章恰是阐述了如许的观点。《送周荇农南归序》对自汉以来的文学家停止了批评,此中对清初文坛的批评是:“康熙、雍正之间,魏禧、汪琬、姜宸英、方苞之属,号为古文专家,而方氏最为无类。”大抵这就成为他厥后推许桐城文学的开端。

在京都这段时候,曾国藩因为日课是读书,月课是作文吟诗,是以写了很多的诗文。现在看来,曾国藩集合的作品,几近一半以上的诗作和一多量文章都写于这段时候。

前人常以诗词歌赋来表达本身的志向。从世代耕读之家走出来的曾国藩,也以诗文表达了他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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