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修身十二法_修身养性学朱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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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立下的一个成为大儒、成为圣贤的大目标。开端一段,经、史、诗、文样样都学,甚么司马迁、班固、杜甫、韩愈、欧阳修、曾巩、王安石、方苞、李白、苏轼、黄庭坚及近世诸家的著作,他都如痴如醉地泛读、死记,学问既渊又博。厥后因为遭到唐鉴、倭仁等理学家的影响,开端专攻宋明程朱理学,尤专于朱熹。

如此搞了几个月后,每天搞得精力怠倦,不久便得了失眠症,整日精力不振,身材也一天比一天衰弱,因而再也对峙不了“日课”中的“静坐”一节了。曾国藩说,是“天既限我不能苦思,稍稍用心,便觉劳累,体气衰弱,耳鸣不止”。固然他不再搞面壁静坐自省了,但是对理学的攻读却日趋尽力。不但攻读程朱,还追溯而上,浏览张载、周敦颐的著作,比诸孔、孟,体系研讨中国儒家的学问。

年过花甲的唐鉴是晓得曾国藩这位小同亲的,对他的勤奋好学,自投门下的谦恭非常对劲。是以,他们俩一见仍旧,谈得非常和谐。

曾国藩同倭仁熟谙以后,他们来往的时候比唐鉴又多了。倭仁的教诲与唐鉴不二法门,只是谈内省时,在实际中对本身的要求比唐鉴还严格。他先容说,本身的微念稍一萌动,就从速记在日记、书札中,在静坐时本身和本身“会商”,把哪怕是点滴些许分歧圣贤标准的设法,消弭在思惟深处的抽芽状况,使本身的心术、学术、治术归之于一。倭仁的“克己”之法,的确到了严格、刻薄的境地。

唐鉴服膺程朱之学,是当时义理学派的代表人物。曾国藩开端叩开学问大门,便是从唐鉴那边学习程朱。

因为唐鉴的保举,曾国藩又去拜访倭仁。倭仁实际上是唐鉴的弟子,他的读书、修身也是跟唐鉴学的,也是咸同年间闻名的理学家。

唐鉴,号镜海,湖南善化人,嘉庆十四年(1809年)进士,改庶吉人,授检验,久官京外,后内召为太常寺卿。唐鉴为晚清闻名的理学家,对程朱非常有研讨,当时汉学流行一时,“翕然从风,几若百川之朝东洋,全军之随大纛。”只要唐鉴“潜研性道,被服洛闽,力践精思,与世殊轨,亦豪杰之士矣。”道光二十年(1840年),唐鉴“再官京师,倡导正学”,在他四周堆积了倭仁、曾国藩、吴廷栋、何桂珍、吕贤基等一批理学名流,皆推许唐鉴的学问。

在曾国藩来往的诸多师友中,对他的思惟与治学影响颇大的当数唐鉴和倭仁两人。

曾国藩文、史、书法、考据虽皆有必然成就,但其思惟主旨未离儒学,儒学方面又认宗朱熹的新儒学。最明显的是在与承平天国对抗中,打的是卫道的灯号。有人以为湘军与承平天国的战役是一场“宗教战役”,即承平军由洪秀全创建、崇信的是拜上帝教;而曾国藩创湘军,打的是孔教的灯号。这类说法是否精确,临时非论,但却说了然曾国藩言必称孔、孟、朱子,的确是一个儒家道统的担当与保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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