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持续吗?不举的话,老夫就将其他的收起来了。”
“家师也曾追踪那夺命判官几次,可那家伙滑溜得紧,每次都让他跑了。传闻比来他龟缩在鬼域鬼宗,仿佛在修炼甚么秘法。木长老,你可要谨慎呢。”
木老头坐立不安,仿佛被人晓得了甚么了不得的事一样,吃紧问道:“长春老儿说甚么了?”
“天机童儿长生客,白水青山断剑魂?甚么意义?”木老头侧过身来仓猝问道。
“甚么?你师父晓得老夫拿了他的玉小巧?”老头一下子跳了起来,咋呼呼地问道,没有半分元婴真人的气象。
“哼,这有甚么?又不是举起第四个荒古铜鼎,值得这般大喊小叫?真是少见多怪。”木老头斜乜了眼青衣道人,不满地说道:“我说李长生,你不好好呆在安都观,跑来我们剑派做甚么?老夫又未曾欠你师父酒钱,你巴巴地跑来锻剑阁到底是为了甚么?不会无聊到没事瞎逛吧?”
“呵呵,老头不要急着赶人嘛。家师早就忘了你从他那边偷走的玉小巧了,你怕甚么?”李长生踱到阁楼窗台上,看着内里空位上正在举鼎的少年,轻声笑道。
老头围着铜鼎走来走去,鼓捣了半天也弄不清楚这第二个荒古铜鼎的器灵是如何消逝不见的,最后只得干休。他袖子一挥,袖子俄然变得膨大非常,刹时将第一个铜鼎和第二个铜鼎摄了出来。
“嘿,我还巴不得那鬼东西来找我呢。恰好新仇宿恨一起做个了断!”
“专门来看人的?你不会说是专门来看老夫的吧?老夫有这么大的面子?你那死鬼师父长春上人但是巴不得我不利呢。”木老头一脸猜疑地看着李长生,别人不体味长春上人,他可晓得那长季子是甚么样的人呢。
“真的不是。”
朱雀小鸟叫得更欢畅了,看那模样,仿佛神识玉珠是它的亲人般,清脆的声音不竭响起,愉悦靠近的情感传到了陈小七的内心。
“端的不是?”
这当口儿如何认得,陈小七赶紧点头摆手道:“不是!”
李长生走了出去,悄悄地坐在中间。过了一会,才听得老头喃喃低语道:“林师妹就是心太软太仁慈,见不得不幸的人。她当年见你师父贫困得志,不顾长辈的反对,决然决然地嫁给了你师父。哎,你师父是个有福分的人呐。不过话说返来,你师父真不是个东西,害得她丧命在鬼域鬼宗的夺命判官手里。他本身却不敢去报仇雪耻!”
“天机童儿长生客,白水青山断剑魂。”李长生幽幽说出了这么一句。
“详细环境家师也说不清楚,只是灵光一点记着了这么一句话。我深思着所谓的‘白水青山’指的不恰是清微山?而‘断剑’可不就是锻剑?看来这天机童儿就在这锻剑阁中。”李长生好似认定了甚么,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