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已经是赵四娘倒下的第三天,恰逢集日,一大朝晨铺子里就忙得不成开交。固然已经请了两个二十几岁的媳妇儿来洗碗,可铺子的人手里还是有些不敷。
赵四娘这一躺就是两天,家里人都担忧不已,可问她那儿不舒畅,她只是点头不语。再细心察看赵四娘,确切也没发明她身上有甚么不当的处所。一家人就猜想是不是比来铺子里太忙,把她给累坏了。因而变着花腔儿地给她补身子,也不敢打搅她,就让她待在屋子里静养。
“那你让四郎直接把那两碗豆腐脑送去七号桌!”说罢,赵三娘就端着托盘仓促走了。
只见那客人双目紧闭,口吐白沫。围观的众位客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开端群情纷繁起来。
赵四郎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暗道:打动手也不简朴呀!唉,活着就没有轻易的事儿。
那青年约莫二十岁出头,白净面皮,长相非常斯文。可一双眼睛却滴溜溜直转,一看就不像是个循分的主儿。公然见陆连续续有几个客人围了过来,他立马扯开嗓子,大声嚷道:“天啊!这家黑店谋财害命呐!我兄弟只吃了一口豆腐脑就倒地不起啦!”
就在这时,远远听得马蹄声响,有一行人马自铺子前面奔驰而过。每日路过门前的车马不知凡几,赵三娘涓滴不觉得意,繁忙的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很快这一行人马竟然又折了返来,独自驶向自家铺子,使得自家门前的青砖空中上响起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因而赵三娘猎奇地透过窗子向外张望了一下,这一看就有些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