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抱怨归抱怨,赵四娘一昂首,瞥见围在姜老爷子身边的客人散去了,忙跑了畴昔,把方才交代给赵三郎兄弟俩的事儿,又和姜老爷子提了一遍,老爷子笑着应了。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啊!”一向忐忑不安的赵永忠,听到这儿总算能稍稍安下心来了。
一旁的赵四娘脱手把两板豆腐都切好,望着一格格的豆腐,只觉一股深深的怠倦感囊括而来,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到本来筹办用做浇卤的大骨汤已经卖出去了将近一半儿,赵四娘无法之下,只得将筹办用来红烧的小鱼分出一半儿来倒进锅里熬汤,筹算待会儿用这鱼汤来顶替大骨汤。
赵三郎点点头,赵四郎却猜疑地问道:“呃,我刚才就想问了,早上mm不是说阿谁大骨汤是用来做浇卤的吗?那每碗如何只给客人三个鱼丸?不是说好一份儿带浇卤的鱼丸是六个……”在赵四娘凌厉的目光中,赵四郎不得不闭上了嘴巴。
“娘、二姐,既然碗碟没有带过来,那就要辛苦你俩快点儿去洗碗了!”赵四娘拿脚底抹油跑得快的赵永忠没体例,因而她转而盯上姜氏和赵三娘。
“四娘,方才家里来了客人,我……”赵永忠看到小闺女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忙弱弱地解释道。
直到这时,大师伙儿终究能够喘口气了。而紧赶慢赶的赵永忠也在此时把碗碟和肚肺汤给运了过来,他前面还跟着捧了好多只碗的姜月娥。
“爹,如何只要豆腐和豆腐脑?碗呢?碟子呢?另有肚肺汤呢?你不会……”赵四娘难以了解地望着赵永忠,她这回不但是额角突突地跳个不断,嘴角也开端不断地抽搐起来,脸孔绝对堪比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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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面条对赵四娘来讲一点儿都不费事儿,很快就做好了。号召赵三郎过来取时,叮咛他送好面条后把赵四郎一并叫过来。她则趁着这个空档把五块豆腐切成小块,倒进了炖着鱼汤的锅里。
没一会儿工夫,兄弟俩到齐了,赵四娘叮咛他俩道:“豆腐脑和豆腐已经运过来了,能够向客人重点保举一下小碗的豆腐脑。别的一桶肚肺汤还没有运过来,咱家的面汤还是要用别的汤代替。现在除了附送三个鱼丸的大骨汤外,另有鱼炖豆腐汤能够供客人挑选。不过你们给客人做保举时,要尽量让他们选鱼炖豆腐汤。如果能够的话要和客人提一下,这个汤里的豆腐是咱家本身做的,两文钱一块能够单卖。记着了吗?”
“爹,你真不消担忧!碗碟啥的,我们几个勤奋点儿也就洗出来了。至于这肚肺汤,mm聪明得很,晓得用鱼汤和大骨汤来代替。以是呀,铺子里的买卖一点儿都没有受影响!”赵三郎也忙跑来安慰他爹。
一大朝晨,铺子里的客人多数是要去船埠上做工的人,忙过这一阵,熬到了上工的时候,铺子里的客人根基上都散了,就只剩下零零散星几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