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李纯阳，赞叹出声：“师兄如果穿金色道袍，想来风骚气度还要赛过一筹。”

李纯阳不悦道：“真是越来越没出息，竟然还想着抱一个小女人的腿。”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小王八蛋仍然有气有力，却瞥见曾书书不知甚么时候站在他面前。

制止一除，商元刹时瘫软在地，口中大口地呼吸着，眼看着就要昏死畴昔。

曾书书乍一眼看到这个东西，大惊失容，差点把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

然后神采越来越奇特。

“就是就是。”林惊羽面色鄙夷：“那么细的腿，如何抱？”

李纯阳沉默半晌，点头低声道：“非人非鬼，非仙非魔，不是佛门明妃，也不是安闲天转世，更非异界来客，她的身上有狐狸的味道，但毫不是青丘涂山之狐，那种气味比之九尾天狐还要崇高，我也不知是何身份……”

商元展开眼，目中清宁一片，谦善道：“师兄谬赞了。”

“道门讲究天人合一，奇门五行，阴阳易术，以凡人之躯上体天心不是虚言，更何况青云门最早本来就是靠算命起家的。”

宿世倦收天剑心天成，修行不过三十年便能够将一名数百年雄踞北邙山的无双鬼帝悍然格杀，九阳天诀撼天动地，巧夺无极剑阵困杀百万厉鬼冤魂，这份战力足以让天下侧目。

林惊羽一身修为本来就不弱，锋芒当中另辟门路，似要在太极玄清道的根本上斥地剑路，走那诸天道法中杀伤力最为凌厉的门路。

哥哥请你吃大香蕉……

李纯阳摇点头：“你们当初或转世重生，或附身夺舍，皆是命数使然，也都是身不由己。我虽有大神通，但两条性命如何弃取？以是只要冷静地看着，只是将你们真灵中附着的域外天魔抹去。这孩子和你们分歧……”

偶尔弹跳一下的田灵儿身形一僵，然后挣扎得更狠恶，虎魄朱绫里传来含混的声音。

曾书书靠迩来，小声问道：“师兄，莫非清波也是……”

“啊啊啊，姓曾的我和你拼了……”

清波歪着头，吵嘴清楚的大眼睛悄悄地看着他，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娘常说，存亡有命，不成强求。”

剑心不成，剑道便已经废了大半。

一旁看戏的曾书书嘿然一笑：“灵儿师姐的意义是下一次师兄你就把她吊起来。”

一支青竹簪子随便插在发髻上。

少女将这符纸翻来覆去看了看，没看出来甚么花样，嬉笑一声：“师兄，我的跑盘费呢？”

李纯阳接待了两杯清茶以后就不管他们，只是围着凌清波转了个圈，然后用手掌轻抚小女孩儿的头顶，凌清波歪着头看着他，舒畅地像一只嗮太阳的小猫咪。

随即李纯阳摇点头：“我境地不到，还不能观照将来，只是本日心有所感，有剑者剑意时轻时缓，或许下一刻便要固结剑心，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