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朋友,我们也能够坐下聊聊”
两人相视一眼,忽而又同时大笑出声。
郭嵩阳点头道:“昨日我遇见了他,得知他筹算拦路与你一战,便将他给逼走了,不过此人的武功的确值得称道,兵器谱上,他排名第五,倒也实至名归。”
郭嵩阳笑道:“但说无妨。”
郭嵩阳摆了摆手,随后似想到了甚么,又道:“你可晓得,江湖当中,除了你以手为兵以外,另有一人一样以手为兵?”
“自我第一天学剑起,这柄铁剑就一向跟着我,衣食住行,未曾半晌离身,细细算来,至今已有三十年了。”
苏玉楼道:“会有这个机遇的,不过,这套武功的名字并非玄玉手,而是天物刃。”
郭嵩阳抚掌赞道,接着又是怅惋一叹:“单凭这一句话,你我本就应当成为朋友,但是......我又不能和你成为朋友。”
俄然,苏玉楼似有所感,微阖的双眼蓦地展开,向前望去。
“吕凤先的武功确切不差。”
“郭嵩阳?”
望着潺潺流水,郭嵩阳沉默半晌,随后慎重其事道:“你若死在上官金虹的手里,我便去应战上官金虹,对于他的龙凤双环,我一样很感兴趣。”
郭嵩阳闻言,神采微讶,旋即恍然一笑:“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你那双折尽天下兵刃的玄玉手。”
黑衣人凝声问道。
郭嵩阳转过甚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玉楼,凝声道:“我传闻过你与雪鹰子的那场比剑,雪鹰子败了一招,你能击败雪鹰子,剑法当已入迷入化,登峰造极。”
听着郭嵩阳的娓娓叙说,苏玉楼没有插言,只是喝着酒,直至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才含笑开口。
苏玉楼笑了笑,将酒坛伸了畴昔。
悄悄的落在船头上,船身不起不伏,没有涓滴闲逛。
苏玉楼点头笑道:“郭兄谬赞,我的剑法仅仅只能算是不错,还担不起‘登峰造极’这四个字,并且,我善于的最并非剑法。”
“前十年,我籍籍知名,以后仗剑入江湖,当时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剑客便是雪鹰子,等我名扬江湖,剑法有成,筹办应战他时,他已经封剑归隐,不得不说,这一向是我心中的一个未了遗憾。”
桥上过往人群,无不对其谛视,黑衣人却似一点也不在乎,如同盘石普通,一动不动,目光沉定,高慢逼人。
郭嵩阳笑了笑,蹲身坐了下来,同时将乌鞘长剑从背后摘下,横呈膝上。
苏玉楼一袭白衣,坐在船头,悠然得意,间隔与上官金虹约战的日期,还剩下最后三天。
苏玉楼喃喃轻语,随后凝睇着郭嵩阳,沉吟道:“郭兄,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讲?”
苏玉楼瞧见了他,他也瞧见了苏玉楼。
苏玉楼道:“郭兄说的莫非是吕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