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多铎点头,又道,“活雁寻不到,鹅成吗?”看钱昭抿唇皱眉,拉了她手大笑道,“哈哈哈,骗你的,我办事儿,你就放心吧。”
钱昭蹙眉道:“如何还能拿人家钱?”
钱昭睨了他一眼,道:“这情面先记取。结婚以后,回礼我来安排。”
多铎听了这话内心别提多舒坦了,将她搂过来,吻了吻前额道:“说得对,凡事咱俩都该筹议着办,伉俪本就是一体嘛!”
“不是便最好了。”钱昭笑着说,又搭着他肩膀道,“佟氏若生的女儿,我想抱来与小七作伴,你看好吗?”
钱昭“咿”了一声,双臂软软勾住他的脖子。
多铎道:“你心也忒软了!这不痛不痒的下回怎能记得住。让他们去廊下跪一宿,罚俩月例银,明儿持续当值就诚恳了。对了,他们犯了甚么错?”
“我与他说甚么?”钱昭奇特地反问,接着道,“天然是我们两个商讨。”
钱昭笑了笑,不置可否,招手让小圆将方才写的那几页笺纸拿过来,递予他道:“户部与工部有很多职司堆叠,比如为铸钱分设宝泉局与宝源局,各地税关有工部关也有户部关,若不能好好协理掌管,必定会相互扯皮争利。我觉得最抱负,是将两部有关财赋钱税的档房归并,设大臣吏员专管。不过这牵涉太广,恐怕短时候难以做到,故而权宜之计便是做个端方出来,把两部各自的‘地盘’划得再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