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点点头：“哦，本来是如许呀。黄大人，朕思疑你在大清银行高低其手，收受贿赂。在朕还未查清之前，你诚恳在家检验。这大清银行就不必去了。你出去吧。”

御书房外，慈禧走在最前面，她特地不让人通传。她想看看皇上这到底唱的哪出。

“你看着办吧。”李鸿章叹了口气：“幼樵呀，菊藕这去了多久了？”

“究竟胜于雄辩。林启兆，黄大人奏折上说大清银行帐面混乱，出入不清。你转头将帐目筹办好。”光绪转头对翁同龢说：“翁徒弟，你带几小我去查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以世铎为首的大臣们看着慈禧的肝火，连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久，慈禧看这浩繁大臣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不由火从心来：“朝廷养你们这群废料有何用。”

“开口。”世铎大怒：“你调用库银，还想扳连别人。来人呀，拿下。”

天津直隶总督府

“林某做事上对得起六合，下对的起君王。岂是你这等小人所能诽谤。”林启兆双手抱拳：“恕不作陪。”说完，林启兆回身就走。

“皇上这是明天刚买的唐三彩得的八十万两银票，别的还卖了些小件另得二万零六百两银子。”慈禧才走到御书房门外就闻声寇连材在说话。

“你说的对，大件就先停下来，把手上的小件再出一批。仿造之事可得让琉璃厂那边保密，你去一趟跟他们都说说，如果谁敢保密，朕就砍了谁的脑袋。”

“回皇上，尚在查实中。臣已让林大人在家检验。”

“黄大人，这帐你也查了，库银也盘点称量过了。此次又要盘点库银。黄大人你到底在查甚么。如些三番五次，所为为何？”

“父亲，那太后那边？”

“户部和大清银行皆无题目，那你们说皇上的钱从哪来的。你们就是如许为哀家分忧的。”

“事件浩繁，老夫也无眉目。老夫筹办面见圣上，以问对策。你先把机车厂子的事办好了，跟老夫进京一趟吧。气候曰渐酷寒，带些衣物给菊藕。你也可与菊藕小聚。”

不就是想查皇上到美国买设备的钱的来源嘛。这能是你们这些官僚能查出来的吗？借用皇上的话，就是做了假帐你们也查不出来。林启兆口上仍然不饶：“黄大人不明言，我又怎能晓得。莫非是戏耍我林某。”

“王爷见笑了，这二千两银子不是都贡献……”

“上海那边都联络好了吗？”

“林启兆，黄监理思疑你调用银行库银，你可有做过？”第二天早朝光绪就拿到了黄大人的折子。而林启兆的光绪压下了。

礼亲王世铎好言相劝：“黄大人莫急，最多三五曰，本王保你官复原职。”

“老夫累了，你直接说吧。”已经是一大堆的烦苦衷，也在乎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