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轩大惊,面庞失容,连连点头:“我……我……我一向服侍在老太爷身边,老太爷一向好好地,还醒来要喝水……如何会……”
孟轩摇了点头:“没有,一向都是小人在!”
孟轩这才起家,又到床前服侍章老太爷吃药。没多久药已吃完,章老太爷垂垂安然,不再咳嗽,更不在喘着粗气,似是已经甜睡。章泰见此,也放心拜别。只留下孟轩一人在章老太爷床前服侍。这一夜,孟轩一眼未合,一向在章老太爷的床前,章老太爷夜间醒来要水,孟轩一向耐烦服侍,直至天明。
正当时,一捕快步入公堂,走到少尹面前,将一张纸递了上来,说道:“章家厨房中药炉内里的药渣,经查验内里的药材都在这上面!”
“是小人!可小人服侍章老太爷一夜,他一向好好地……”
章泰怒不成遏,但人已死,却又无处可泄,只得转过身掩面痛哭!
“但是这张药方?”少尹说着,拿起案前的一张纸,递给一旁的捕快,捕快送到孟轩面前,孟轩昂首细细一看,点头道:“是,是这张!”
章泰章小妹闻声连续赶来,见得室内世人的神情,知得事情不妙,赶紧奔到床边,见章老太爷已死,顷刻间,章小妹放生大哭,章泰回身望着呆立一旁的孟轩,厉声叫道:“孟轩!你……你这一夜如何服侍我爹的!”
孟轩看了看,立便是心如死灰,自知着天大的冤枉是难以洗掉。
少尹又问药房掌柜:“掌柜的,可还记得他抓了甚么药?”
少尹道:“你这贼厮!死光临头还敢嘴硬!你说你未杀人,那章老太爷卧病在床,是谁在床边一向服侍,直至天明?”
天气大亮,几名小厮步入卧房当中,手中端着两盆热水。一小厮走到孟轩面前,轻声道:“小七哥!你也在这守着一夜了,先去洗把脸复苏一下!这里我们来!”
药房掌柜想了半晌,说道:“他当时催的急,我也未曾细看,只是按着药方抓药,不过,他走的时候又转头,问我有没有鸩羽,这是剧毒之物,我未敢多卖,只是给他了一片!”
药方掌柜不敢看着孟轩,只是向着少尹说道:“小人每日卖的药材,每一样都有账目记取,那一晚只要他一人抓药!账目上面都是有的!请大人过目!”说罢,从怀中取出帐本,呈给少尹。
章小妹也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走出门。
章泰眉头舒展,看了看床上的章老太爷一眼,轻声一叹:“既然如此,就叫小七多操心了!小妹,你也先去睡吧!”
“证据确实!你撕了供词也没用!”少尹冷声一哼,大声朗道,“人犯孟轩!身为章府仆人,竟丧芥蒂狂,毒杀家主,令人发指!将其打入死牢,秋后问斩!退堂!”
少尹有些不耐烦,问道:“甚么女人,叫甚么名字,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