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舒让她们别太自责:“这对狗男女用心要拿我出气,天然能编出千百种借口把人骗出来,你们也是防不堪防,毕竟是被我扳连的。”
莺歌不平道:“她本身一身烂事,另有脸去侯爷面前揭露夫人的私隐,真是找死。”
“上来就是酷刑鞭挞,非逼我们说出夫人的去处,还威胁说如果不交代,就去报官,把我们全都刺配放逐。”
“这两日,我到他常去的酒楼和铺子,跟各家掌柜说停了他的赊账。他没了钱花,还不急得跳脚。”
海云舒瞧着小婵吃完药,替她把被子盖好:“好好歇着,这笔债,我必然帮你们讨返来。”
“白小娘比来有甚么动静?”
翌日一早,莺歌就来报信,说白小娘那边禀了老太太,要去武陵寺给珂哥儿烧香祈福,只带了宝心一小我陪着,这会儿人已经出门了。
“甚么?你没搞错吧?我记的是东昌侯府的账。”
程子枫对劲:“都别跟我抢啊,明天我宴客。”
海云舒道:“莺歌,去筹办筹办,我们也该送白小娘个大礼了。”
也没了儿子。
小婵她们几个因伤还不能下床,只要莺歌伤得比较轻,歇了一早晨已经缓过来了。
她本来也是个耐不住孤单的,在侯府憋得沉闷,这边程子枫刚一罢官病倒,她天然要去找老相好倾诉。
有些人,你稍稍放手,她反倒蹬鼻子上脸支棱起来了。
几小我歪歪扭扭地走出包厢,程子枫却被掌柜奉告,他已经不能赊账了。
大师都是场面上的人,说话做事要负任务,如若不然,岂不成了没心肝的猪狗?
“夫人,我们现在如何办?”
关雎阁,西配房。
程子枫几杯酒下肚就飘飘然:“海家除了钱另有甚么?哪比得上我东昌侯府的招牌?”
水秀也连连请罪歉:“夫人,对不起,是我们粗心了,不过好活着子没抱出来,不然要被他们抢走,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莺歌迷惑:“夫人,你那晚跟侯爷闹得那么凶,他能来吗?”
海云舒怕打草惊蛇:“你先让少青带几个侍卫去把侯府的前后门都堵上,特别是白沧斋,几个狗洞也别放过,免得有人通风报信,泄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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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也这么以为:“程家真敢休妻?奴婢才不信。传闻,老夫人在寿宁堂狠狠把侯爷骂了一顿,警告他不管如何不能再提休妻之事。”
海云舒猜测:“之前,程子枫拿我的嫁奁去奉迎她,她现在指定是慌了。以她那点小聪明,没准儿会把私产买了换成银子,就算海家究查,也只会找侯府,查不到她头上。”
“夫人好战略。奴婢这就去。”
小婵忙说:“我才懒得理睬她呢!她是甚么东西,我会不晓得吗?本想着随便她胡扯,夫人返来了自会清算。可谁晓得她派人说,海家来人了,这才把我们都诓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