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窗剪影下,床帏如波浪搬摇摆。
她羞怯不肯松口。
园中花随风飘,鱼水欢好。
凭他俩现在的干系,如果江成璟再打上门去为她抢孩子,那得被喷成筛子了。
“求我。”
他一笑,抄手将人揽到怀里,逼近。
每道菜都是遵循海云舒爱好的口味做的,色香味俱全,用特别的瓷器或银器盛装,令人垂涎欲滴。
明目张胆去侯府抢人,这损招儿也只要他能想出来。
她这双眸子太勾人,瞧一眼都要沦亡。
配房装潢的极尽高雅,连床帏被褥都是苏绣云锦织的,一匹就要百金。
“这是你的孩子,接到你身边是天经地义,如何能叫抢呢?换做是我儿子,就是他在刀山上,火海里,我都给他捞返来。”
虽已嫁做人妇,可海云舒对床笫之欢,闺阁情味体味的并不深,懵懂的很。
让人在明智和感情之间挣扎,在欲望和品德之间盘桓。
话音未落,他已被勾得不知以是,吻上她的唇,一起蜿蜒而下。
“我是怕闹起来,他们再给你泼脏水。”
“但是……”
虽说是生过孩子,可海云舒的皮肤仍水嫩饱满,白净的面庞吹弹可破,如同过水的百合普通细致柔嫩。
海云舒软了声音:“相思入骨。”
宿世,程子枫毁她清誉,虐杀她的孩子,诬告海家害得满门抄斩,无所不消其极,手腕之卑劣,用心之暴虐,前所未有。
敌将、政敌、乃至是皇亲国戚。说好听点是谨遵摄政王号令,说刺耳些就是杀人的东西。
撤除这几路人马,另有一支叫暗卫,鲜有人知。
“幽羽是我部下最得力的丫头,你有甚么事跟她说,只要不是绝世妙手,她都能对付。”
他不满足于简易的答案:“有多想?”
手边正巧放着她束发的红色纱带,江成璟拿来蒙上她的双眼。
各方权势盘卧,为得就是汇集谍报,肃除异己。
婢女抱拳单膝跪地:“幽羽拜见夫人。”
如碧波泛动而来的情事,她不由有些内疚地咬住下唇,享用最后一刻的海潮。
江成璟一手组建的影卫军百姓皆知——直属枢密院统领,卖力刺探各国秘事,保护大魏皇权。
“求你……”
呼吸相闻的刹时,悄悄升温。
畴前只觉得她是个不起眼的扫地丫头,海云舒临终时,程子枫把受了酷刑的幽羽一并正法。
他喉结微颤,降落了声音:“这些年,我若在乎别人的话,还摄甚么政,封甚么王。”
她越是拘泥,越勾起他征服的欲望。
海云舒受宠若惊,问江成璟:“你如何舍得把暗卫调给我用?”
江成璟:“你屋里的女使固然有几个机警的,可各个手无缚鸡之力,幽羽在你身边,我放心。”
“幽羽?”
目下,是他壁垒清楚的腰腹,蜜色的上半身暴露,她握上紧实精健的肌肉,纵情享用这一场伤害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