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她:“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身边的人。”
“甚么不像话?不就是修院子的事儿?能花多少银子,你们这么逼她?”
白师师:“宝月,你先别急,等侯爷返来了,我再给你求讨情。”
“求侯爷开恩,让妾身回籍下娘家过安生日子吧,妾身实在是没法活了。”
程子枫一句也听不出来:“你们几个合起伙欺负人,还在这儿抵赖。的确没法无天。”
“侯爷有何高见啊?”
“刻薄。”
“如果秉公办事就是刻薄,如果惩罚白小娘就是刻薄,”海云舒把对牌钥匙撂在桌上:“那这家我不当了。”
谁家正房娘子会待见妾室?
她又不像三房四房的娘子,生来就是繁华命,出身好,名分好,这点儿钱对她们来讲九牛一毛。
“宝月,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
好不轻易有个整治小娘,立威的机遇,天然要杀鸡给猴看。
海云舒则坐在厅前,淡定喝着茶。
世人还没缓过神,宝月“啊”的一声,血溅当场,昏死畴昔。
四郎媳妇早就看出她内心没胆色,嘲笑道:“若白小娘舍不得拿银子也能够,那就请二嫂嫂遵循家规,从速把这贱婢措置了吧。”
“奴婢虽轻贱,可也知廉耻二字。既然小娘不肯相救,奴婢不勉强,明天便撞死在这儿,以表忠心!”
正在此时,程子枫来了。
好不轻易熬到侯爷返来,这日子才刚有转机,手里统共也就这么点银子。
“没人逼她,是她本身要撞墙的……”
白师师闻言,哭嘤嘤的,更委曲了。
找到出气口,程子枫转而怨道:“云舒,你之前又贤惠、又持家,从不惹事,如何现在变成这个模样了?”
“态度?侯爷当问问您那白小娘是甚么态度?犯了错不认罚,一味地寻死做威胁,奉告你,不吃这一套。”
他吼:“你们在干甚么!”
话音刚落,她也软了身子,晕倒在地。
四郎媳妇再道:“要我说,拿不出银子,就从速发卖了。一千两,把她卖到窑子都不敷贴的。”
但是要怼起白小娘,那还是同仇敌忾的。
海云舒晓得,固然这俩弟妇妇公开里瞧不起本身商贾出身,喜好扯闲篇,聊是非。
宝月:“本日之事,是奴婢没分寸,怨不得别人……
三郎媳妇也说:“是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么赔钱,要么赔人,白小娘也快些拿个主张出来。二嫂嫂事多,我们从速把事了了,也免得给她添费事。”
四郎媳妇她们也帮着腔:“二哥,真不怪二嫂,实在是那白小娘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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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看出她有顾虑,只能极力一试:“小娘,奴婢也是为了你的名声才与她们起争论的,求你看在奴婢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救奴婢一回吧……”
程子枫瞧她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冲过来诘责:“这就是你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