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疯普通,抱着珂哥儿就想往门外丢。
“够了!”他吼。
可越劝,白小娘打的越努力:“小东西,让跟他们一起气我!”
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靠侯府养着,没有娘家撑腰,那里敢跟程子枫翻脸。
她表情不好,提及话来夹枪带棒:“传闻侯爷很疼你啊,又修院子,又给田产的,你是出息了。”
“师师,我也是不得已,母亲和大娘子都出面做主了,我还能说甚么?”
“我这儿庙小,可供不了你这尊大佛。”
“我还不晓得她?借她俩胆量都不敢!”
程子枫见她越说越离谱,恐怕她把孩子的抖暴露来。
可见,这世上因果循环,皆是报应。
“没心没肺的贱坯子。滚,都给我滚!”
她入府承宠多年,何曾被如许怒斥过。
白师师没好气地把手腕的镯子拽下来,递给她当贺礼。
“侯爷,我……”
*
“白师师,我是不是给你惯得了?”
“畴前你纳我过门的时候,大娘子东拦西阻,嘴上的工夫一套接着一套。
取名“怜月楼”,是专门腾给宝月的住处。
“如何,你沾花惹草,我还得笑容相迎?你跟那贱人厮混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程子枫,你没知己!”
宝月跪地奉茶听训:“妾身谨遵大娘子教诲。”
白师师恨道:“早晓得那贱蹄子不循分,就该把她卖到窑子里!还能让她有命在府里吃香的,喝辣的?”
程子枫解释:“那宝月心眼多着呢,下药利诱我,说我毁了她明净,要不纳她就去吊死在大门口。”
白师师猛地放手。
“你发甚么疯!”
内心再委曲,也得忍一忍。
她起家,又对坐在中间的白师师行了礼:“给白姐姐存候。”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月小娘了。
“月小娘实在不必多礼,你这句姐姐,我可不敢当,今后还得请你多多照顾了。”
胡扯,满是胡扯。
程子枫有些不耐烦了:“我这才返来多久?多少人还在背后编排我。总不能毁在一个女人身上吧。现在母亲都点头了,你闹也没用。”
忙堵她的嘴:“侯府在,我在,珂儿还在,你没甚么了?团体哭哭啼啼,闹来闹去,哪有个贤淑的模样?”
“小娘,快别打了。”
莫非这回他是喜新厌旧,转了性了?真得不在乎她了吗?
越想越委曲。
程子枫丢了长枪,把珂哥抱好,偿还到嬷嬷手里。
“哇哇哇”大哭起来。嬷嬷如何哄都哄不住。
“都是姐姐教的好,mm是有样儿学样儿罢了。”
这句怼的白小娘一点脾气也没有。
与其撕破脸,大师都尴尬,还不如退一步,也好赚他一个惭愧怜悯的心。
“如何换了宝月,她比谁都上心?
“云舒是保全大局,情愿忍气吞声。反倒是你,摔碗砸盆,闹个没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就想把孩子接过来,可白师师就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