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幸而发明的及时,细针只是附着在大要,没有侵入五脏六腑,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啊。”
痛得白小娘嗷嗷直叫。
恶心至极。
说着叫管家拿了张银票:“这是我家侯爷的一点情意,还请道长收下。”
元虚道长:“夫人一片热诚之心,贫道先谢下了。”
想是被痛苦折磨了一天,小小的身材早已透支,精疲力竭。
“来人啊,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打!”
严词厉声道:“是不是你干的我自会查个清楚。
然后沿着珂哥儿的双脚、膝盖、胳膊一点一点的扫过。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块玄玄色的磁石。
海云舒见他神采凝重,想来是有甚么大事。
老夫人不由问:“道长,这是?”
口中不断喊着:“冤枉……冤枉……”
白小娘口含鲜血,可还是再抵赖:“冤枉啊主母大娘子,珂哥儿一天以内,经多少人手,怎就咬定是我干的。
海云舒不敢想。
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云舒说得对,小孩子的病草率不得,那就请道长给珂儿看看吧。”
上一世,她是否也用一样的酷刑对待琮儿?
好啊,在四郎身上,就是不吝家财,金山银山都要救。
元虚道长接过孩子,先安抚。然后搭着脉,听诊听了好久。
腰上、大腿根、小腿肚,越是受疼的处所,打得越狠。
还一向感觉侯府里的嫡子庶子们过得是一样的日子。
“你如许不分青红皂白的滥用私刑,就是想冤死我。侯爷来了,不会饶了你的!”
他解释:“这是东岛蓬莱天坑的千年磁石,能将小公子体内的异物,吸出来……”
海云舒让人把家法请来。
掌刑嬷嬷得了令,抬起板子就噼里啪啦地朝白小娘身上打去。
很快,珂哥儿就止住了哭声。
道长将这些脏东西吸出来后,用药水涂抹伤口,又拿了两粒糖丸给珂哥儿吃下。
白师师扑通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妾身不知,妾身真的不晓得啊。”
明天定要好好清算清算这个贼贱人。
“那……那今后如何办?会有后遗症吗?”
“老太太常日教诲我要一碗水端平,说我们侯府世代簪缨,千万不能学那些小门小户,纠着嫡庶,折腾个没完。
每天拿这个标榜本身贤能淑德。
她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宿世琮儿在白小娘手中被折磨、欺侮的画面。
到了珂哥儿身上,连报答人家的茶水钱,都嫌多!
道长收起药箱:“夫人不必担忧,小公子身上的伤,敷一敷药就会好的。”
她自知罪非难逃,跪行至海云舒脚边,拽着她的裙摆,要求道:“大娘子,你要信赖我,不是我,我真的甚么也没做啊!”
可目睹她皮开肉绽,嘴硬得很,还是不肯认罪。
老夫人见海云舒没起狐疑,悄悄放心。
白师师究竟造了多少孽,是她还没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