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夫人真是为了四郎这个小儿子煞费苦心。
萨满赶紧点头:“没有没有。”
这岂不是白忙活?
畅旺甚么?
老夫人见他神采煞白,问:“法师如此神采,但是我家有甚么灾星灾害?”
“不好啦——走水啦——”
“这就走了?法事还没完啊。”
他管这叫福星高照?
此非鬼神不能做也。
海云舒嘲笑:“我日子过得好好的,哪来的倒霉?”
“不,这不成能!”
院子里俄然骚动起来。
颤抖的手指着海云舒:“她……她是……”
作法的人更沉浸此中。
几小我花腔还挺多。
她对鬼神之说不感兴趣,瞧他们翻来覆去地耍着花架式,瞧得直头疼。
“你想去就去吧,我可没拦你。”
银子没了,铺面也关了好几个。
很快拿出一个用羊头骨做成的碗,盛满净水,又捻着柳枝沾了几滴水,洒在海云舒的脚边。
小婵揉着腰,一进房门就抱怨道:“夫人你是溜了,叫我在那儿听他们念了一天的经,站得我腰都快折了。”
甚么?
再是三房、四房的大娘子。
莺歌说:“还不是驱邪给驱的,传闻那几个萨满法师正踩着梅花桩喷火,四爷俄然不知发了甚么疯,人还绑着呢,竟然噌得站起来,跑去撞柱子、掀火盆。
大师懵了:“你……”
“天神庇佑——鬼神退散——”
他起家对海云舒极尽客气:“这位娘子日角龙颜,眉宇含英,真乃福星降世,是吉祥之兆啊。”
谁晓得萨满法师直接吓得掉了羊头碗。
也正因如此,日夜安排有双人专职扼守,祠堂边上也放着四只大水缸,一是用来镇宅,二是也怕不谨慎走水,以备不时之需。
惊奇地问:“他们人还没走?”
海云舒瞎扯了个来由:“算命的说我本年犯火,叫我见着火,都离远点。”
他倒是手脚敏捷。
目睹他们抖擞着脑袋,嘴里憋了口气,正筹办朝海云舒喷火。
海云舒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推开。
俄然,他瞳孔大睁,不成思议的看着海云舒。
“好端端的,如何会走水呢?”
“老夫人头发都被烧了半截。
她面含浅笑:“大师还是找别人去吧,冲我就不必了。”
莺歌点头:“没有。”
如此几十年,从不敢粗心懒惰。
“啊?”
小婵伸胳膊比划着:“两层楼高的台柱子,三小我轮番站在刀刃上耍把式,阿弥陀佛,看得我心惊肉跳。
萨满法师倒是会圆场子:“这没干系,换水也是一样的。”
一家子老弱病残,走得踏天的霉运。
传闻,这几个萨满法师直到早晨还在起势作法。
海云舒看着她的傻模样直笑。
最好是明天定死了海云舒不详的名声,今后也好找来由措置她。
萨满师口含清油,对着火把一喷,火苗蹿出三尺高。
海云舒撩起眼皮:“我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