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里没事了吧，恪明就要下朝了，我先回院子了。”白夫人起家，对白老夫人福了一福，“含之身子弱，担不了这么大福分，贱养我又舍不得，还指着佛祖保佑呢，这上香还愿媳妇可不敢忽视。”

“京里人都赞夫人待?瑶很好，?瑶的衣裳佩饰不比人家嫡出蜜斯差，”连姨娘恭敬地说，接过丫环手中的茶服侍着，“我晓得老太太心疼?瑶，不过，蜜斯毕竟是蜜斯，哪有她姑息?瑶的事理，老太太可别在外人面前这么说。”

只是，如有人用心在含之身上动心机使绊子，她真不介怀动用主母的权力，免得被别人觉得那名头是个安排，白夫人眼中有深深不屑，明面上的工夫，不是只要你们会做，有些事，不在其位想谋其事也不得。

“那也是老太太种植得好。”连姨娘温婉一笑，不着陈迹阿谀着，“等会儿老爷过来，老太太可别再提这件事了。夫人已经回过老爷这件事，老太太若再说，平白让老爷摆布难堪。”

白老夫人笑起来：“我晓得你行事端方，是个聪明的，说这话不是想逃懒吧？”谈笑晏晏的，没有对白夫人时的严厉，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这里谁更得老夫人的心。

“你……”白老夫人一恼，不谨慎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瑶已经十六岁，来岁之前，不管是谁，也不能毛病了她的名声。莫说?瑶及笄礼办得昌大，单是她十三生辰也是正式办的，现在白家端庄的嫡出蜜斯竟然没办，给故意人当作进犯恪明和?瑶的把柄如何办？”

“?瑶活着家蜜斯里都是拔尖的，谁敢因为她是姨娘生的低看她不成，要我说，一些嫡出蜜斯都比不上?瑶的风采气度。”白老夫人斜睨白夫人一眼，大声地说。

“如何不提，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只手遮天。”白老夫人倔脾气又上来，扔出这么句话，闭上眼睛不再理人。

“我还能害含之不成？再她眼里，我就是个黑心的。”白老夫人肝火不消，反而更甚了，连带也指责上了连姨娘，“你也是，?瑶都这么大了，这两年正关头，我揽下含之的生辰宴，何尝不是为了?瑶，我们?瑶在那种宴会上不是得赞誉最多的？何况，和白家不对于的又不是没有，若被他们指出白家只宠遇?瑶而苛待嫡出蜜斯，平白污了?瑶名声，如何是好？”

“过几天就是含之生辰了，我想此次给她正式过，你也想想都要给哪些人发帖子，别出了岔子。”

连姨娘等着听不见内里的脚步了，才从速凑到白老夫人身边，替她拍着背，软声安抚：“老太太，蜜斯夙来身子弱，可不得好好养着，不比?瑶自小身材好，就这我还经常吊着心呢。都是当娘的，夫人也是为了蜜斯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