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抿唇一笑,想起本身当时馋心大起,在厨房内为穆离轩帮手,倒是手忙脚乱地,给他捅了很多漏子,而他却毫不在乎,只是现在见面了仍不住讽刺。
莲儿开了扇子,猎奇地观赏着上面的书画。“哥哥用心良苦,特地指派小桐来奉侍你,便是晓得隽隽爱来你房里浪荡。若不是在你屋内陪侍,她怕是一个月都难见隽隽几次。”
“我说的满是实话!我们入了中州,到绫罗城的第二日起,哥哥便一向守在月半居,不知在等待何人,直到那日他带我和隽隽去你的乐坊求琴,我才模糊觉知,他那几日定是在寻你!”
“那返来以后,他可有对小桐好一点?”子歌问道。
莲儿点点头,又取了一块糕点,倒是捏在手中,挑眉望向她:“哥哥说你是门客中的状元,我感觉他这个奖饰毫不夸大……能让刚强己见的他点窜本身的完美配方的人,也就只要你了。”
“但赵府夜宴时,他与你明显甚是密切,厥后还邀你到屋中久坐。普通的红颜知己,那里入得了他的房门。”莲儿又道,“听闻你家中出事,哥哥入京前还瞒过了赵府高低,特地到私塾中检察,这还不能申明他的情意吗?”
“瞧你说的,便是改个配方罢了,爱吃甜点的女人可不止我这一家吧,想必离轩畴昔在南诏,红颜知己也是甚多的……”
“嗳,还不是老模样……一整日便在屋檐上盘桓,冲着水池扔石子、攀折花枝,对小桐还是爱理不睬的。”
子歌故作害臊地低下头,脸上却实在因她这句话而微微发烫,看起来便更加令莲儿佩服了。
“上回听闻你们进京,她还主动接了跑腿的差事,替哥哥把迎人糕送到你住的处所。许是久别,隽隽还与她多说了几句话,小桐返来以后可欢畅了。”莲儿漫不经心肠说道,她拿起桌上的一方折扇,细细打量着上面的纹饰。
想起了娘亲,却让子歌鼻子一酸。她假装害羞地低下头,悄悄掩去了眼角的泪光。
“嗳,女儿家苦衷,果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见她一昧辩驳,莲儿无法地说道。
你倒是难见得紧,林徒弟将你护得极好,我在城中盘桓多日,不得已方出此下策……
“你切莫随口道与人知……大齐女子一贯含蓄,若非被你猜到,我千万不会对旁人提及。”子歌轻声补了一句,却引得莲儿一叹。
“前日,我让离轩试调新味,以青梅煮酒后,融入豆沙作馅,婢女中蕴有酒香,而甜味还是浓烈。这个配方,你可喜好?”
见莲儿目光灼灼,她只能用心不去看她的眼睛,低声答道:“离轩心肠纯善,那日母亲亡故后,我因哀思过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他还特地来看我,留下几分薄银。此番京中偶遇,他又再度脱手互助,我实在是感念在心,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倒是不敢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