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江戚峰紧攥着药膏,淡色的眸底染上一抹沉色,“做错事的是你,不是我和清然。”
“打搅了。”她说了一声,拿着抹布走向感染了大片呕吐物的茶几和沙发。
她双手按在尽是呕吐物的抹布上,整齐不齐的短发遮住了她哑忍到顶点的眉眼。
她跪在地上,下认识地后仰,回过神后才发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
“面庞还不错,就是看不出来身材。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如果不错,今后就跟着我,如何样?”
向晚被迫看着他擦了粉底液的脸,胃里不竭翻涌,只能强忍着不吐出来。
“不消那么费事!”男人喊住她,眉眼轻浮,“美女的东西,我不嫌脏,就算你身上长黑毛的处所,我也亲的下去。”
包间里的人大声起哄――
“我还觉得是哪个大妈,本来是个标致小mm啊!”
一群男人污言秽语。
噗通!
她抬手摸向茶几,但在摸到烟灰缸边沿的时候,又缩了返来。
包间里一阵轰笑声,另有人在吹口哨。
“美女,快上啊,这可比你当洁净工挣钱多了!”
向晚站起来,今后退了一步,尽力压下胃中的翻涌,“抹布脏了,我去换一块。”
她紧紧咬着唇,身材都在颤抖。
向晚扯了扯唇,神采很淡,却有几分调侃。
而向晚跪在地上,像是个玩物,被人玩弄、讽刺,狼狈到了顶点。
抹布上黏黏腻腻的感受传到手上,再加上鼻端飘着的酸腐味,她胃里一阵翻涌,咬牙硬忍着。
向晚舔了下干涩的唇,走到他身边,蹲下,还没来得及看他鞋上的脏东西在哪儿的时候,他俄然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拉向他。
包间里云雾环绕,卷烟的味道、酒精的味道、女人香水的味道另有呕吐物酸臭的味道掺杂在一起,熏得向晚几近喘不过气。
“小mm,”男人痞气地拽住她的头发,把一沓钱扔到桌上,目光淫邪而充满歹意,“你给我口一下,一百块钱,如何样?”
说完就想走。
向晚恍若未闻,拿着抹布清理呕吐物。
就算不见面,也该是他和清然不想见她,而不是她不想见他们。
茶几上就有烟灰缸,足以砸破这个男人的脑袋!
“好的。”向晚拿着洁净东西,进了前面的包间。
她昂首看着他,“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葬礼上也不会聘请你们兄妹两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
“我鞋上也沾了脏东西,美女给我擦擦呗!”男人紧紧盯着她挺翘的臀部,目光火辣。
药膏和渣滓桶碰撞,收回沉闷的响声,让走廊里的氛围更加压抑。
她这么做,只会惹怒贺寒川……
“老六也不嫌脏,这就是个洁净工,整天打扫厕所清理脏东西的,起码先让她洗个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