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下就给一百，老六，够风雅啊！”

药膏和渣滓桶碰撞，收回沉闷的响声，让走廊里的氛围更加压抑。

几小我见此，毫不粉饰地嫌弃，离她远了一些。

她昂首看着他，“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葬礼上也不会聘请你们兄妹两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

她抬手摸向茶几，但在摸到烟灰缸边沿的时候，又缩了返来。

就算不见面，也该是他和清然不想见她，而不是她不想见他们。

向晚被迫看着他擦了粉底液的脸，胃里不竭翻涌，只能强忍着不吐出来。

“好的。”向晚拿着洁净东西，进了前面的包间。

清脆好听的女声在一片烟熏雾缭中格外高耸，好几个正跟女人调笑的男人看向她――

而向晚跪在地上，像是个玩物，被人玩弄、讽刺，狼狈到了顶点。

她跪在地上，下认识地后仰，回过神后才发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