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传授一愣,然后饶有兴趣地反问我:“为甚么这么说?”
“您父亲当年也在考古队里?”我惊奇地问。
“您是不是曾经来过贺兰山?”
“他和我爷爷是存亡之交,我爷爷已颠季世了,以是他就是我爷爷。”
劈面的洪传授笑道:“小江你的眼睛很毒啊。没错,这张先秦羊皮古图并不完整,我父亲只要照片上那一半。”
“真的没听到?”我几次问道。但是他们都说甚么都没闻声,我再侧耳聆听,却甚么声音也没了,不晓得是不是我幻听了。
我俄然想到,他们莫非没有通信东西吗?问道:“你们随时没带无线电之类的吗?”
我接过来,发明是一张照片,借着篝火凑到面前细心看了看。这照片拍的是一份看起来非常陈腐的舆图,舆图是用某种植物皮做的,上面的图案是用石墨画出来的。
“我说,他是不是中邪了啊?”小苏抬高着声音说。
“算是我爷爷吧。”
我不美意义地摆了摆手,“洪传授,我想问您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