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曲解了,这是冯家的事,太子还真插不上手。”冯玉儿赶紧说道。
冯玉儿内心一紧,可还是开口道,“谢皇上和娘娘体恤臣媳父亲,只是,皇上怕是曲解太子了。”
“金蝉玉木的事可都交给你了。”
安公公不免身子一震,望着弘圣帝的背影,顾自愣了好一会。
徒元徽一时有些发怔,只好跪下解释:“父皇,儿臣不敢,只是岳父大人道好淡泊,不慕功名,他曾同儿臣说过,成心用余生得桃李满天下,儿臣身为半子,并不能妄加干与,天然表示附和。”
若非没有此次,他还看不出徒元徽在朝堂会有这么大的权势。
“我对这些不上心,下去吧!”徒元升瞧都没瞧一眼,挥手便让人走了。
“你这丫头,怎的把你父亲说得一无是处?”甄贵妃感觉这太子妃很不成思议,竟是不想让本身父亲仕进的意义。
“老安子,明日一早把外务府的人叫进宫,”弘圣帝回寝宫之前叮咛道:“把那假山给朕平了,这么些年,越瞧越堵得慌。”
“朕有些事,你先睡吧!”弘圣帝趿上龙靴,顺手披了件外褂便往外走。
“谁敢给你神采看了,”冯玉儿娇嗔地捶了徒元徽一下,“这阖宫吃喝都还希冀着你呢,您但是衣食父母,可不事事都得顺着您。”
冯玉儿内心踌躇,完整弄不懂弘圣帝是甚么意义。
“行了,回宫,今晚宣甄贵妃侍寝。”弘圣帝抚了抚本身的脸,健步走出了御书房。
王子胜得了应允,立即进到川南提督府的正厅,又绕过几道回廊,才转到徒元升平常办公的书斋,一踏进屋,王子胜便拱手道:“三爷,鄙人不辱任务,这金蝉玉木,全找着了!”
倒是一心为太子想,但是男人那里能信?
这时弘圣帝走到前头,甄贵妃正踌躇要不要跟上,却被安公公打了个请的手势,干脆便拉了冯玉儿跟在背面。
徒元徽沉默地望着低头用心磨墨的冯玉儿,好一会后,伸出一只手来,道:“过来,陪我坐坐。”
“说来也是刚巧,不知三爷可传闻过,咱这儿本来有个叫百玉国的处所?”
归正已下了决计,冯继忠顿都不打一下,立时上书陈情,自认才疏学浅,无德无能,怕有失皇上所望,加上如本年龄已高,精力不济,实在不堪任用,恳请皇上另选贤才。
“皇上,那一回被皇上训过,臣媳父亲和太子回到东宫,但是大哭了一场,”冯玉儿顿了顿,“虽说为父老讳,只在皇上面前,臣媳不敢坦白,臣媳的爹自来是个胡涂性子,在仕进上实在平淡得很,皇上如果翻翻他之前的考成,那定是绝无甚亮色。”
“玉儿,或许真到了阿谁时候,如有差池今后还得扳连你,同我一道刻苦。”徒元徽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