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这么想,天然不成能说出来,“回皇上,臣没有想甚么。”
林如海这才回神,略有些难堪,这戴权在普通大臣面前但是趾高气扬的很,又是贴身奉侍圣上的,普通人也不敢等闲获咎。倒是他,不管是宿世还是现在,老是多有冲犯了。虽看不起这些寺人,到底人家能成事儿啊。是以也只能拱手欠身,道,“劳烦老内相了。微臣惶恐,不知圣上召见微臣有何事?”说着又从袖中摸出了一张银票,塞了畴昔。
君祁的手稳稳地抓住林如海的胳膊,“如海,朕说过,你我的友情,暗里里不消如此多礼。”仿佛也晓得如此下去并不会有甚么成果,君祁话锋一转,“当日你言之凿凿,要为朝廷鞠躬尽瘁。还记得你曾说过文尸谏,武死战,现在这个官职,你可还对劲?”
君祁忽的一挥袖子,回身几步走回桌案前坐下,心中仿佛有股烦闷之气难以宣泄,憋得难受。可他又能说甚么,当日之事,天然是他有错在先。虽说初见之时他是微服私访,不泄漏实在身份情有可原。但厥后相处中二人订交甚欢,他仍旧瞒着本身的身份,乃至在当日的琼林宴上也特地避开了去,实在也是怕如海万一得知了本身的身份,会落空这个可贵的朋友。只是厥后情势剧变,在他解释之前如海便得知了这统统,乃至于到了现在这步地步。想要挽回,倒是再也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