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是如何被那姜后发明的？”苏妲己愤怒地揪动手帕，昂首恨恨问道。

“仙姑原有此高深道法！”纣王大喜过望，马上承诺了：“就请真人施法！”

“妾身身为一宫之主，天然要不时留意宫中鉴戒环境。”姜文毓面无神采道：“接连数日都听闻深夜有宫人哭泣，妾身遐想到宫外儿歌，因而派人查访，夜色下，公然有二妖于此湖畔吃人，随后将头骨埋在此处。”

侍立在一旁的苏妲己面露嘲笑，欲言又止。纣王见此点头道：“爱妃但言无妨。”

寿仙宫。

“但传无妨。”纣王挑眉，明显是对此事有了兴趣，务必不能罢休。未及，倒是玉妙真人翩翩而至，一身素净道袍，恍若神仙妃子。

“这真是那日的云中子？”纣王迷惑不解，姜文毓却知这是胡喜媚随便弄来的一只狐狸罢了。因而她淡淡建议道：“既然此狐狸精于变形之术，为何不再便做那日先生的模样？换言之，世上精于变形术的修羽士何其多，有人顶着先生的名号招摇撞骗未可知？”

“叨教玉妙真人，这个如何解释？”姜文毓目光灵敏的扫了地上的野鸡一眼，淡淡道。至于狐狸为甚么没有变成云中子……天然是她施法而至。姜文毓固然修习时候较短，但胜于胡喜媚没有防患之心，故而到手。

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狐狸兀然呈现在殿内，随即痛得原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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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再奏。姜文毓眉心一动，脸上神情却涓滴不动：“大王觉得如何？”

“这是天然。”姜文毓含笑道。掩蔽在衣袖中的双手攥紧，这个胡喜媚，甚么玉妙真人间外仙姑，本体不过是轩辕坟里的一个雉鸡精！可惜她有力劈面戳穿这个究竟，只能本分的坐在这里，冷眼看戏。

纣王一时游移不决，他不忍责备苏妲己姐妹，只听王后略带责备道：“既然说这厮神通高深，为还会被你勾来？这又当如何解释？”

“孤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纣王明显心烦意乱，烦躁道：“王火线才给孤说宫中妖气已除，现在太师上奏折申明宫中有妖，王后觉得该如何措置？”

“二妖秽乱宫廷，半夜宫人哭泣。”姜文毓照实禀报导，趁便扫了眼二妖的神采：“妾身细心想了想，杜太师已经将那诗从墙上洗去，想必不是同一人所做。妾身固然不信这些，但为了后宫安宁所想，已命人细心察明，成果……”她粲然一笑：“半夜宫人哭泣这句话但是对的呢。”

“便是等娘娘的这句话了。”苏妲己闻声笑道：“大王，娘娘，可否答应妾身传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