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伟大_第二十五章 佛教大师(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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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觊既死,杨广转而死力延揽江南另一高僧吉藏。吉藏是佛教另一宗派三论宗的宗师,传闻是“安世高苗裔”,开皇九年(589年)南陈亡之时,40岁的吉藏与智觊一样都分开了建康。智觊西去,吉藏则东走会稽山禹穴嘉祥寺,在此一住就是十多年,因此被称为嘉祥大师。他和智觊一样也多次回绝了杨广的致书累请,至开皇末年,终究被杨广召到江都,主持慧日道场,所回礼敬与智觊大师不相高低。厥后他又随杨广延居长安日严寺,声振中原。杨广即天子位后,吉藏即成为隋朝佛教界的首级人物。

既再游江都,圣心熏法,令着《净名疏》,不揆暗识,辙述偏怀。玄义始竟,麾盖入谒,复许东归。而吴会之僧,咸欣听学。山间虚乏,不成聚众。束法待出,访求法门,暮年衰弱,许当野蛮,今出期既断,法门亦绝。字里行间充满痛切激愤之情,表达了一名殉道者对于世道不公的最后抗诉。

贫道初遇胜缘,发心之始,上期无生法忍,下求六根清净,三业殷勤,平生望获。不谓宿罪殃深,致诸留难,内无实德,外招虚誉。学徒强集,施主自来,既不能绝域远避,而复依违顺彼,自招恼乱,品德为亏,应得不得,忧悔何补。

智觊临死时给杨广长长的遗书,对本身平生弘法作了总结,此中提到的“六恨”被以为是他遭到**的首要证据。遗书开首即云:

开皇十六年(596年)三月二旬日,智觊再主要求分开江都,他修书杨广曰:“露台既是寄终之地,以是恒思果遂,每嘱弟子,恐命不待期,一旦常身充禽鸟,燃烧余骨送往露台,愿得次生还栖山谷,求学成办乃可利人。”不日,智觊与杨广见面,劈面告别,“麾盖入谒,复许东归”。杨广诡计操纵智觊的政治图谋再一次落空了。

开皇十七年(597年)十月杨广又一次朝见父母后归藩,或许是杨坚问及智觊的意向并有所唆使,杨广又“遣行参高孝信入山奉迎”,且仿佛有不得违旨之命。智觊见杨广仍不放过本身,乃“散什物用施贫”,“又画作寺图觉得款式,诫嘱僧众”。在预示了本身必死以后,大师出发。行至石门,乃云有疾,谓弟子智越等曰:“大王欲使吾来,吾不负言而来也,吾知命在此,故不须进前也,石城是露台西门,天佛是当来灵象处所,既好宜最后用心”。即口传遗书并亲写四十六字给晋王,其书略云:“莲花香炉、犀角快意,是王所施,今以仰别,愿德香远闻,长保快意”。封竟,索三衣钵,命净扫洒,以十仲春二十四日未时安祥入灭,春秋六十,僧夏四十。

关于智觊的死,中外很多学者提出质疑,以为智觊不是普通病故,而是遭“**”而亡,因为杨广的汗青臭名,毒害智觊的祸首天然算到了他头上,遂成为一桩千古疑案。杨广与智觊来往前后六年,二者的干系因各种身分的掺杂而显得非常庞大,我们有需求扒开迷雾指出二人来往的本色,并作出客观公道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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