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伟大_第五十三章 新律质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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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拉拢(皋牢)民气”这一观点的来由上有点好笑的话,那“好大喜功”之说的来由就是牵强了点。“好大喜功”这一观点来自民国期间法史学者程立德。他在《九朝律考・隋律考》中指出:“考《隋志》言《大业律》五刑降从轻典者二百余条,其枷杖决罚讯囚之制,并轻于旧……且《大业律》出于牛弘之手,然《隋志》谓弘即《开皇律》中修律之一人,则二律同出一手……且是律之颁行,在大业三年,匆促而成。盖隋炀帝好大喜功,特欲袭制礼作乐之名,本无补弊救偏之意。弘窥见其旨,故篇目虽增于旧,而刑典则降从轻。

至于“补偏救弊”说,这一观点来自隋今后历代文献文籍当中,以为杨广颁行新律的启事是为了和缓因杨坚暮年禁网深切、科罚滥用而激化的社会冲突,以保护政权的稳定。有记录杨坚的暮年:“仁寿中,用法益峻。帝既喜怒不恒,不复依准科律。……大理寺丞杨远、刘子通等,*深文,每随牙奏狱,能承顺帝旨。帝大悦,并遣于殿廷三操行中供奉,每有诏狱,专使主之,候帝所不快,则案以重抵,无殊罪而死者,不成胜原。远又能附杨素,每于途中接候,而以囚名白之,皆随素所为轻重。其临终赴市者,莫不途中呼枉,仰天而哭。”由上述史实可知,杨坚暮年法制废弛的局面确切到了非清算不成的境地。是以《隋书》魏征等人将《大业律》的颁行归因于“补偏救弊”,这类观点应是合情公道的。

不管后代如何质疑,杨广一步一步的为本身巨大的胡想在尽力。大业三年(607)蒲月,杨广征调河北十余郡丁男凿太行山达于并州,以通驰道。此可谓在修建洛阳新城时掘长堑以后,杨广命令构筑的第二项国防工程。据《隋书?地理志》,黄河参与劳役的估计有恒山、赵、信都、武安、博陵、魏、汲、襄国、雁门、武阳、河间、平原、清河、离石等十几个郡的人,遵循记录当时各郡合计190余万户,若均匀每两户抽1丁,插手劳役的人就在100万人摆布,费时约莫在3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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