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二字卡在喉咙,想说却说不出,徒留一双乌黑的双眼睇着他。
云喜被他气着了,把他按下来,往他肩膀上用力咬一口,直到口腔里满盈一丝铁锈味的血,她才缓缓放开。
内心想着,不由暗道:“归去以后得立马将她归入房中,日日疼她,夜夜宠她,等她诞下宗子,长女,找个由头娶她为妻。依她的性子,可不能只承诺纳她为婢妾罢了,要给就给我的云儿至高无上的宠嬖,大家羡慕的职位。”
谢如晦笑道:“好好好,爷是仙子,爷跟你一样当仙子。”
云喜身子绷直,脚指伸直,使出身上那股拗劲儿去掐他的胳膊,半圆的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谢如晦望着她时的眼神,亮得慑人,把身上的她一个翻转,变成身下,欺身逼近,“云儿,你可知在男人身上留印记是甚么意义?”
谢如晦吃痛,昂首看她那张粉白脸儿被气红的模样,嗓音粗嘎隧道:“……瞧你这点挠人劲儿,把你丢去场被骗步兵,也打不死一个仇敌。”
她看着微微沁出鲜血的牙印,又用指腹摸了摸,对劲隧道:“奴家虽不能拿刀拿枪,但奴家能够左手抄锅勺,右手拿菜刀去上阵杀敌,只怕十七爷你舍不得奴家这么做,十七爷前两日咬了奴家一口,那本日奴家也要咬你一口,礼尚来往,十七爷,喜好不?”
倘如有了,他晓得他会留不住她的。
谢如晦伸手也去捏她,不过是悄悄地捏了捏,别的只手也没闲着,往外挥了挥,一阵劲风呼过,床两边铁钩上的帷幔,放了下来。
“如果十七爷不喜好奴家了,可要跟奴家讲,奴家可不想为了你,去跟别人争宠争爱。”云喜想了想,又道,“因为奴家想面子一点,不想让十七爷觉得奴家气度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