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不是揣摩这个的时候了。”窦樊氏的口气硬了起来,“窦家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前次同你说的事,你父亲开端动手筹办了,不会拖太久。”微微一沉,窦樊氏又道,“不能比陛下的步子慢。”
窦樊氏笑意未减,神采一厉:“天下都是他的,他有甚么不敢?那苏氏是先帝许给他的,他若如此做是为了苏氏,你当贺兰家的列祖列宗还会怪他不成?”
口气勉强,想也晓得连续数日不见苏妤,子鱼便要拆屋子了。
苏妤轻一点头:“备步辇吧。”
“是因为纳吉不吉。”窦樊氏道。
连并不熟谙的玉璧大长公主也干脆叫她“阿妤”了,可见是宗亲皆已承认了她这天子嫡妻。
窦绾始终记得,在她嫁人前不久,父亲有一日俄然入宫觐见,返来时面色阴沉得可骇。她谨慎翼翼地问了好久,最后换来父亲的一叹,奉告她说,一时做不了皇后了,要等一等。
“那陛下想没想过,如若她来日在煜都听闻陛下在锦都出了事,如何受得住?”齐眉大长公主羽睫覆下,轻声感喟后又道,“伉俪便是该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支开她,与她而言一定好。”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个基友的基友的坑(←真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