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恰恰归_88.第八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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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蔚琇非常吃惊:“这是都头的主张还是娘子的主张?”

曹英媳妇忙道:“弟妹凭得吓人,我心肠坏了才来怨人。”

曹九笑呵呵道:“老迈,你心急了,莫要慌。”

许氏接道:“可不是,慌脚鹞似的,讨人嫌得很。”

季蔚琇长叹一口气,道:“唉,春寒几次,不谨慎受了寒气。”

曹沈氏骂道:“统共几颗牙,还吃软烂甜物,明日再吃。”

曹大道:“阿娘,我何曾说要算计,自是劈面……”

第八十八章

季蔚琇感喟:“兴之而至,非由己身。”收起信纸问道,“都头,宜州的元夜可还热烈?”

曹英做梦也没想到,天上竟有这等掉馅饼的功德,不偏不倚,恰好掉进他的嘴中。他囫囵一口吞下,还没回过味,已经在了肚子里。

季长随嘴角一抽,抱怨道:“明显是郎君不听劝止,觉得天暖非要驾舟夜钓。”

曹九闷闷不乐,抱怨道:“阿沈待我不像先前体贴。”

曹沈氏笑容更盛,道:“你鬼迷心窍,眼里只见好处,不见难堪之处。既有明府,他势大腰粗,自是内里的主,大郎着力,自是内里的副。你要掺杂内里,分了一杯羹去,让大郎夹在内里,如何是好?”

曹大真是如坐针毡,暗自鄙弃,偏许氏还投来嘲弄一瞥,气得曹大拉着沈拓连吃了一坛酒,喝得半醉,拍着沈拓的肩道:“大郎,你大伯是个小人,你莫要计算。”

季蔚琇道:“你懂甚么?夜湖澄似镜,浮钩月明中。”

沈拓体贴道:“明府如何病了?”

曹大感喟:“真是瞒不过阿娘。”他在曹沈氏劈面坐下, 正色道, “阿娘,大郎与侄媳欲做漕运的谋生,我这个做大伯的,想厚着了脸皮为了阿英讨一分子。”

季长随也笑:“郎君多么身份,操心商贾贱事,未免不雅。”

季蔚琇斜在椅榻上,靠着隐囊,盖着暖被,手里拿着几页信纸,见沈拓直揉鼻尖,笑道:“我这闷燥,气味难闻,难堪你了。”

沈拓装聋作哑,对季蔚琇道:“我与娘子不知深浅,想另拉了我曹家表兄入伙支应明面应酬。他家是做棺……寿器买卖的,能说会道,很有几分见地,为人又可靠。不知明府可否应允?”

曹大一个激灵,满腹猜疑地将曹九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爹到底有没有胡涂,看似不太灵光了,恰好偶然说的话,又似极有事理。说他装胡涂吧,要与他问个明白时,他又提及胡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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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英媳妇不解,问道:“甚么便宜?我怎不知?”

曹大道:“罢了,摆布我也张不开口嘴。”

曹沈氏道:“扯他娘的臊,别看我老成干桔皮, 内心还复苏着呢。你也是有年龄的人了, 有话直说, 这般小家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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