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饼和包包子包肉馒头实在没两样,还是是把馅料揉成球,包进面皮里,不过量了道压模的工序,得把包好的面饼放进模型里,压实了,然后木模型底朝下,往桌上用力一磕,月饼脱模,顶面就有了模型里的斑纹形状了。
腌白菜的时候,也会趁便腌些萝卜。
“阿谁我可真不晓得。实在,月饼馅儿里兑土豆泥,是为了让馅料更沙,更好吃。”何田调好了枣泥馅儿,还要再放在锅上加上猪油炒一炒,那就更香了。
包月饼的面皮何田也早就筹办好了,蒙上布让它在盆里静置了两个小时。
易弦又跟她闹了好半天赋放开,两人持续做月饼。
易弦当然吃过枣泥馅儿的点心,但没想到枣泥馅是这么做的,“如何内里还兑土豆泥啊?”
腌萝卜也是差未几的步调。
晒好的红枣对小植物们是不得了的引诱。
然后,他们把兔子圈给拆了,内里的肥土挖进桶里,提到菜地,洒上一遍,再翻翻土,盖上草帘子。比及来岁春季,菜地就又变得肥饶。
他挖了一小勺,尝了尝,顺滑细致,还真尝不出有土豆掺在内里,再想一想,“唉,莲蓉馅儿恐怕也不是莲子做的吧?”
她家的月饼模型是木头雕镂的,有点像个乒乓球拍,不过拍子足有三指厚,内里挖出一个圆槽,上面雕镂着斑纹。斑纹简朴逗趣,满是圆弧线条,圆玉轮里有兔子在云彩上跳舞,不过,此次兔子是一对儿,相互搂抱着,没羞没臊地眯着眼儿亲着小三瓣儿嘴。
不过,冬储明白菜的菜帮子,就是叶片红色的部分,内里的水分会逐步减少,到了春季快来的时候,何田常会感觉地窖里的白菜还没坛子里的腌白菜好吃。
何田拿出两个纱布做的布袋,把枣子装出来,也挂在屋檐上面。
易弦咬着唇,把何田抓在怀里一通揉搓。
再有树叶被风吹来,就没人管了。
一周以后, 每天早上, 地上都有一层银霜。
本来粉粉红红的苹果一夜之间都没了,只剩下柿子树和枣树还挂着果实,不过,也挂不久了。
小麦趴在炉子旁,冷眼旁观,尝尽了单身狗的酸楚。
第一次霜降以后,白天收缩的速率越来越快, 气温也越来越低。
易弦练习了扒皮技术后,剩下的松鼠肉在空位上烤熟了,都给小麦了。
何田奸笑,“没准俩都是公的。”
同时,她还在蒸笼里放了个土豆。
何田看他一眼,抿嘴笑,“不懂了吧,你吃的月饼,甚么枣泥、豆沙――另有生果馅,全都兑的有土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