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女朋友吗？”弗兰克问。

弗兰克搓了搓手：“独一能代替我的人只要我，其他想代替我的都死了。你想代替我吗？”他睨着比利。

“你说有内奸。”比利摊手：“我跟你做事是因为我感觉你在这一行该死的短长，以是我听你的。”

弗兰克把他带到酒吧的斗室间里搜身，连比利受伤包了石膏的手也不放过。他和部下“法国”听着比利痛苦的哀嚎面不改色。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们中有内奸？”弗兰克当真问。

比利暗自心惊。但是他晓得如果他暴露马脚，他就完整完了。以是他满脸痛苦又含混，仿佛底子不晓得他在说甚么，不着陈迹把脸埋在桌子上。

弗兰克了解地抿起唇：“是呀，王冠很重，戴起来难……”

“……我也不晓得像奎南那样的差人，是不是赶你出警队让你来跟着我，确切不晓得，你也晓得他们阿谁部分是干甚么的……”弗兰克轻描淡写说。他对警局内部的职能合作极其体味，信口拈来的一个猜想已经完整猜中奎南警官对比利的安排。

很奇特地，他们成为朋友。

太不公允了！

与此同时，科林持续操纵职位的便当给弗兰克供应线报，让他们躲过差人的追捕。他做起来轻巧就熟，唯有在女朋友玛德琳面前透露的一点苦衷重重泄漏贰内心的挣扎，但他避开了玛德琳的诘问。

颠末端连续串的摸索，弗兰克接管了他。比利跟着“法国”他们这帮弗兰克的部下到处为非作歹。比利从一开端的笨拙镇静到厥后的谙练利索，他脸上的神采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刻毒无情，乃至像弗兰克似的，学会了浅笑。

警局又构造了一次大型的拘系弗兰克的行动，但是因为科林和比利各自的通风报信，行动终究以失利告终。

比利猝不及防，痛得大呼，满头盗汗，脖子上青筋直冒，下认识脱口而出：“不！”

而奎南警官还奉告他，针对弗兰克的特别行动组里有弗兰克安排的卧底！比利的确不敢置信！他身份暴光的风险大大增加，而拘系弗兰克的进度很能够是以变得遥遥无期，也就是说，比利不知甚么时候才气离开这类令人崩溃的糊口！

比利沉吟了一会儿，抬高声音靠近弗兰克：“弗兰克，在你的部下当中，有资格代替你的有哪些人？想想，你给的钱未几，根基上没几小我对劲这个价，以是独一的题目是，终究得益的人会是谁？”

比利笑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笨拙啊，看来起码我不在此列。”

这时科林熟谙了身为心机大夫的女配角玛德琳，他毫无顾忌地把警局里的信息奉告黑帮老迈弗兰克，称呼他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