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他忧心李敏伤势,不住朝路晓年怀中望去,又不时扣问。
萧清婉为此人乃林家半子之故,心中非常不喜,今听赢烈这般说来,便道:“皇上还是先传了他出去问了景象,才说旁的罢。”赢烈点头道:“非常。”便即传见路晓年。
赢缊闻说,忙道:“救了我的路将军一道过来了,母后不如问问他?”赢烈奇道:“路将军?便是路晓年么?他怎生救的你?”
赢缊满心惦记李敏伤势,说道:“我没事,我并没有伤着。我要去瞧敏mm。”说着,就要往那边去。
王旭昌答道:“蜜斯肩上中了一刀,肩上肌肤薄嫩,那一刀已然见骨,伤势不轻。兼且受了惊吓,现在有些心神不稳,须得静养调节。臣已开了安神放心的方剂并金疮药膏,如何服用并擦抹也同奉侍的宫人交代明白了。”萧清婉便问:“可有毛病?”王旭昌答道:“臣虽如此说,却也只是皮肉伤,且并未伤筋动骨,并无毛病,静养些光阴就好了。”萧清婉点了点头,又道:“你也同太子看看。”王旭昌听闻,赶紧上前替赢缊诊脉,斯须便沉吟道:“殿下微有些吃惊,倒无大碍。若想吃药,臣便留几些丸药,晚间拿水冲服就是了。若不想吃,那也罢了。”
赢烈一时便没想起此人,倒是萧清婉“啊呀”一声,说道:“本来是她!”说毕,见赢烈满面迷惑,便说道:“皇上忘了,这孙秀士是前次选进宫里的,还生了一名公主。后因她口舌不稳,失了宠嬖,便虐待公主出气。因人揭露,被打进冷宫。想是她心中仇恨,迁怒臣妾,企图抨击才有本日之事。”
便在此时,门上人出去报说太子返来了。她仓猝起家,就穿戴家常衣裳,才摘了冠也不及清算,急仓促往外奔去。
打发了太医,她便向赢烈道:“那刺客被击毙当场,但是这深宫大内,竟敢行刺太子,且听缊儿述她口中言语,似是早有预谋,想必另有翅膀。皇上可命人细查了?”赢烈点头道:“自不消你说的,闻得奏报,便已叮咛司徒仲率禁军搜索了。稍待半晌,自有动静送来。”萧清婉又道:“听缊儿的话,那刺客倒似是挟恨在心,蓄意抨击之故。也不知是何人,缊儿也不识得她。”赢烈道:“待会儿问去收尸的宫人便是了。”
李敏见刺杀赢缊之人已被击杀,便向赢缊悄悄说道:“缊哥哥,我们得快些归去,把这儿的事奉告阿姨。”赢缊点了点头,上前扶了她起来,看她伤势不轻,虑她不能行走,便向路晓年道:“此地可有轿辇?敏儿伤的如许重,不能走路。”
路晓年便先打发了两个宫人快往坤宁宫报信,又令宫人抬了轿辇过来,送赢缊二人回宫。
因李敏急需医治,路晓年不住催赶宫人行路,只半晌工夫一行人便已到了坤宁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