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这类事说清楚了就是要面对这类难堪啊好吐艳!
七夫人紧紧搂着儿子,仓猝道:“那……那我带子善走,不……不留在朱家了……”
“老爷,子善这几日甚么模样你莫非没看清么?一到夜里便像个游魂一样到处走,在朱家吓人也就罢了,他还跑到街上去!这几日县城大家自危,到处都是厉鬼,他出去绕一夜却总能安然无事地返来,谁晓得他身上沾着甚么倒霉东西!”
看着上面吵成一团,杨锦书心有戚戚然:“禾棠,你娘亲好生凶暴。”
大夫人敛着视线,轻描淡写道:“烧了吧,骨灰撒内里去。”
杨锦书看着屋檐上叮当作响的铃铛,痛苦地捂住脸――这个熊孩子啊!
说到最后,七夫人已是哀嚎。
禾棠满心的吐槽硬生生被他这句暖心的情话给哽住,干巴巴地眨着眼睛看着他,道:“实在接受人主如果之前的阿谁禾棠啦……我……阿谁……我固然也吃了些苦,可我都还归去了嘛!她揍我我就咬她,她骂我我就骂归去……也……也还好。”
他们这一番喧华终究轰动了其别人,朱家大大小小的人都从睡梦中复苏过来,披着外套出门检察。
“不会伤人?”大夫人调子高起来,已经变了神采,严肃尽显,“他的确不会伤人,可一到夜里就跑出去吓人又如何说?县上比来厉鬼作怪,他一个离了魂的小孩悄无声气地出了朱府的大门,四周浪荡,把人家吓着了,生生吓死了两个更夫!你还说没事!”
杨锦书悄悄看着他,俄然握住他的手,垂眸道:“那些苦我没受过,不知多痛,如果能够,我愿代你接受全数。”
七夫人双唇颤抖着问道:“您……您这是甚么意义?”
“我当是谁呢,七mm啊。”禾棠的娘――朱家的六夫人缓缓走近,伸手拢了拢肩上的外套,瞥了一眼呆呆站在一旁的朱小五,嘲笑一声,对四周说,“七mm这是筹办带着子善上哪儿去?东头的刘府,还是西街的百寿堂?”
杨锦书嘴角微微弯起,问道:“那如果我受了伤受了苦,你会如何?”
禾棠扯着他的袖子卖萌:“你放心吧,你刻苦的时候,我会在一旁看着你的!”
杨锦书一僵,竟然有些难堪。
“我甚么时候说要将他关起来了?”朱老爷一甩袖子,“我只是找人看着他罢了!”
百寿堂是县城驰名的棺材铺、花圈纸人白事铺子,她这句话说得阴阳怪气,让在场世人齐齐神采一变。
禾棠纠结道:“我比较怕痛,你一小我熬着好不好?”
朱老爷大怒:“你说甚么混账话!你是我的夫人,想往那里去?”
朱小五不为所动,靠着娘亲的身材一言不发。
杨锦书细心瞧了几眼,问:“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