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台县离得并不算远,天亮解缆,傍晚即到。
顾辰说:“姐姐你能把他们都毒瞎吗?我想看!”
顾辰嘿嘿地笑,“七爷,这个姐姐白白嫩嫩的摸起来必定比你舒畅。”
第二天一早去往埋尸处。月浓听余政的话,已经放弃在纤细处下毒毒死顾云山的动机。
余政说得一脸正气,“男人不坏,这女人……咳咳咳……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听爹的话,谨言慎行。这句能听懂了?”
“噢――”
“一行七人死得确切是惨不忍睹,但另有更惨的……”
一个面嫩的年青衙役插嘴说:“大人,这周遭十里早已经搜过,确切没见人迹。”
余政道:“以稳定应万变。”
不过,她的压力有点大。
顾辰□□来一句,“七爷每天都在饿死的。”
“爹……”
为便利来往,月浓换男装出行。女儿家青衣玉冠,豪气未显,反而更脱落得娇憨可儿,引来列队上山的衙差几次侧目。月浓烦得很,同顾辰抱怨,“这些个臭男人可真讨厌。”
高放为莫非:“蓟州知府呈请大理寺主理,如许大的案子,恐怕推委不掉。”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