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耻辱？”凤羽忍着伤痛想将衣衫披上，行动非常艰巨。叶姿冷哂：“逞强的了局就是自讨苦吃。”说话间，已一撩帘幔，钻了出来。

暗淡中，凤羽已倚坐了起来，身子的重心都在右边，明显坐得也很吃力。被她沾湿的衣衫已脱了一半，他正咬着牙，想将左臂抬起退出衣袖。这时叶姿从帘幔间探出脸来，本是专注于此事的凤羽为之轰动，昂首间瞥见她，不由一怔，当即道：“谁让你探身出去？”

她侧过脸瞥了低垂的帘幔一眼，朝内里道：“端出去吧。”

凤羽盯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她手又往前送了一送，他勉强伸开了嘴，渐渐喝了下去。羹汤熬制得非常浓烈，凤羽的眉宇间却透暴露悒色，似是很不风俗这气味。

她乃至没有见过这个兄长，但从耶律臻以及其别人的口中，多多极少晓得了他的丰功伟绩。十六参军，交战十年，曾在隆庆帝御驾亲征时作为贴身近卫誓死庇护君主安然，也曾带领千余人的残部突破仇敌重重关卡，救出被困的使臣。能够说，他是北辽年青将领中首屈一指之人，更是北胤王倾泻了全数心血的但愿。

莫非是M967并未死在戈壁，不知用了甚么体例，又追踪而至？

孰知在帘幔外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说换好，她不觉蹙眉回身，拉了拉外层的布帘：“你……换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