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当年可也没容情。”谢莫如问，“殿下知不知北昌侯妾室是甚么出身？”

文康长公主也是帝都赫赫驰名的人物，成果就生了个克星――儿子李宇出来，迩来愁李宇还愁不过来。听着儿媳妇兼侄女长泰公主与她说的事，文康长公主道，“闽地那么乱糟糟的，老五家几个小子明后年就要退学读书了，留在帝都也未为不成。”说来得是恩情，藩王之子方能留帝都读书的。

谢莫如就问，“北昌侯与陛下甚么友情，他竟能坐到吏部尚书之位？”

胡太后还不觉得意，道，“我是亲曾祖母，莫非还会虐待了大郎他们？”她是至心喜好这几个曾孙，才舍不得的。

谢莫如又道，“北昌侯府这事不简朴，必有蹊跷，不然，依北昌侯这等嫡庶倒悬，还不早送正室归西。”

五皇子险给呛着，道，“到底是德配伉俪，另有孩子呢。”

长泰公主不由一笑。

长泰公主道，“看谢表妹的意义，是舍不得孩子们。”

长泰公主明显也想到此处，笑，“之前五弟在皇子间委实不大显眼，就是苏妃娘娘虽居四妃之位，可苏妃娘娘一贯身子多病。不过，苏妃娘娘真是好目光，选了谢表妹做媳妇。”

五皇子是个痛快人，那边柳夫人也挺痛快，与谢莫如直说了，“我那儿子，人好，倒是有些憨，只此一孙，扶风小时候极聪明的孩子，厥后外出读书，惊了马，自车里跌下来，脚就不大好了。他自来好强，非要过来，我想着，与娘娘也算熟悉，就带着他来了。”

皇室的教诲很不错，五皇子也很有礼贤下士之风，亲身送了柳扶风出门，柳扶风道，“殿下为主，我为属，如何当得？”

五皇子道，“商贾可真是了不得啊。”

柳夫人娘家就是断送在英国公与辅圣公主手中，当然，现在辅圣公主与英国公府亦早烟消云散，柳夫人本身与谢莫如却很有些惺惺之意。

五皇子深觉得然。

柳夫人道，“家中已有两位重孙。”

谢莫如一笑，也不勉强。

文康长公主道，“当年我与皇兄都养在皇祖母跟前，皇祖母也不会虐待我们，母后当时牵不牵挂？”

五皇子道，“北昌侯原是父皇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