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逐鹿_尉缭子兵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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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富民,霸国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国富仓府,(所)[是]谓上满下漏,患无所救。故曰:举贤任能,不光阴而事利;明法审令,不卜筮而事吉;贵功养劳,不祷祠而得福。又曰:天时不如天时,天时不如人和。贤人所贵,人事罢了。

其言无谨,偷矣;其侵害无节,(被)[破]矣。水溃雷击,全军乱矣。必安其危,去其患,以智决之。高之以廊庙之(谕)[论],重之以受命之论,锐之以逾垠之论,则敌国可不战而服。

吏自什长以上,至摆布将,高低皆相保也。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者,皆与同罪。

矢射未交,长刃未接,前噪者谓之虚,后噪者谓之实,不噪者谓之秘。虚、实、[秘]者,兵之体也。

伐国必因其变。示之财以观其穷,示之弊以观其病,上乖者下离,若此之类,是伐之因也。

十、原官

陈之斧钺,饰之旗章,有功必赏,犯令必死。存亡死生,在桴之端。虽天下有善兵者,莫能御此矣。

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能够百胜,有之乎?”

胜兵似水。夫水,至荏弱者也,然所触,丘陵必为之崩,无异也,性专而触诚也。今以莫邪之利,犀兕之坚,全军之众,有所奇正,则天下莫当其战矣。故曰:举贤用能,不光阴而事利;明法审令,不占筮而获吉;贵功养劳,不祷祠而得福。又曰:天时不如天时,天时不如人和。古之贤人,谨人事罢了。

夫将,提鼓挥桴,临难决斗。接兵角刃,鼓之而当,则赏功立名;鼓之而不当,则身故国亡。是存亡安危,在于桴端,何如无重将也。夫提鼓挥桴,接兵角刃,居以武事胜利者,臣觉得驳诘也。

凡我往则彼来,彼来则我往,相为胜负,此战之理然也。夫精诚在乎神明,战(楹)[权]在乎道之所极。有者无之,无者有之,安所信之。

战诛之法曰:什长得诛十人,伯长得诛什长,千人之将得诛百人之长,万人之将得诛千人之将,左、右将军得诛万人之将,大将军无不得诛。

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宽不成激而怒,清不成事以财。夫心狂、目盲、耳聋,以三悖率人者,难矣。

金、鼓、铃、旗,四者各有法。鼓之则进,重鼓则击。金之则止,重金则退。铃,传令也。旗,麾之左则左,麾之右则右。奇兵则反是。一鼓一击而左,一鼓一击而右。一步一鼓,步鼓也。十步一鼓,趋鼓也。音不断,鹜鼓也。商,将鼓也。角,帅鼓也。小鼓,伯鼓也。三鼓同,则将、帅、伯其心一也。奇兵则反是。鼓失次者有诛,(讙)[喧]哗者有诛,不听金、鼓、铃、旗而动者有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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