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恍然大悟,对刘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一,对插手民团的耕户视人丁多少,在田租上予以减免;二,对民团职员停止定时考核,奖勤罚懒;三,完美伤、残、亡职员的抚助,免除厥后顾之忧。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好处便与乔家拴在一起了,真要有个危难,这些人便会同心抗敌,因为庇护乔家便是庇护他们本身啊。”
“只是耕户都是租地耕作,恐怕不肯着力。”乔玄担忧道。
“即便鄙人灭了杜袭这伙山贼,难保没有其他强盗垂涎乔公的家业,现在北有曹操与吕布争雄,东有孙策扬威,败兵逃卒比比皆是,乔公如何应对?”
“好啊。”刘墉大喜,“请乔公见教。”
刘墉远了望去,只见松竹环绕,溪流缭绕中,掩映着一个村落,周边是大片的农田,长得是郁郁葱葱,田前劳作的人们、河里扑腾的白鸭、吹着牧笛的牛童、追逐撒泼的小狗,好一派平和、喧闹的故乡画卷。
乔玄一愣,道:“公子何需再找别处。乔家虽小,你那些人却还是能住下的。”
“施恩图报,非君子所为。”刘墉斩钉截铁地答道,“再说刘墉大多在营中,照顾实在不便,还请乔公包涵。”
“风俗。”刘墉冒充道,不过心中迷惑。他却不知到汉末时围棋方有了这个严峻的窜改,他一向觉得围棋发明出来时就是十九道的。
刘墉赞道:“乔公住的好处所啊。”
乔玄答道:“乔家高低连庄丁、护院一百余口,耕户则有两千余人。”
刘墉又道:“另有,如有避祸而来的流民,乔公事需求收留下来。这不但是怜悯宽仁之心,更是凝集民气、强大力量之举啊。”
“公子请说。”
刘墉答道:“强盗地点之所,都是阵势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刘墉需先派人前去探查,体味匪巢真假,再详加运营,制定战略,而后出兵方可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战胜利。若冒然前去,敌暗我明,定会伤亡惨痛,乃至全军淹没也未可知。”
乔府大开正门,将刘墉迎了出来。管事的先带刘墉去客房安设,歇息半晌,再领着他来到乔玄的书房。
刘墉正色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何况军令如山,不敢违背,还望乔公谅解。”
美意难却,刘墉只得收下,又对董袭道:“董大哥,一要派兵四周刺探,以防不测;二要安排好值营巡夜之手,以策万全。你再布告全军,勿要醉酒肇事,勿要踩踏庄稼,违者军令处置。”乔玄听得,又是大赞。
乔玄只道刘墉是感觉这棋过分贵重,故做推让,便劝道:“公子救老朽百口于危难,此大恩大德,岂是戋戋一副围棋能够酬谢的?还请公子勿要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