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解了裤子做好筹办,富娃扭头看我一眼,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比赛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说完,我推了他一下,想从速抽身走,谁晓得平时他挺结实的一小我,竟然被我这么一推就倒了。
“哟,狗剩子,明白日的你就来家偷了,可不是自投坎阱了!”白孀妇扭着细腰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孙管事儿说:“这是村尾的狗剩子,是个……”
如何说呢,那眼神就跟村里的赖汉们瞥见白孀妇的眼神一样,俩眼直冒火星子。
我也愣了,也学着他的模样捏着下巴问:“进了那宅子里头,还能不平侍人?”
“为啥不去?进了宅子就有好衣裳穿,还能填饱肚子,你也不乐意?”
他两根手指捻着布料,看我的眼神就更奇特了,问:“哪儿来的?”
“去去去,我这身衣裳比你的小命都值钱,碰脏了你陪得起吗?”
河边儿的水不深,掉下去也淹不死人,可也挡不住这天冷,富娃在里头冻得直颤抖,高低牙齿碰得啪啪响。
富娃脚底下没站稳,一滑,整小我就往河面上砸了下去,“扑通”一声,愣是把冰面砸了个大洞穴出来,而他整小我就刚好卡在冰面上。
“那也不去,那是去服侍人的,我不去!”
我咬着草杆子说:“哟呵,富娃,你家掉金子了?你娘这么舍得给你捯饬?相媳妇儿去啊?”
“不不不!”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样,后退了两大步说:“我可不去,富娃想去,你去找富娃吧,我不去。”
白孀妇一走,就只剩下我跟孙管事儿两小我了,我本来就想躲他,不说我身上还穿戴偷了他的衣裳,就只说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儿,我就想躲。
“对,富娃还说了,不让我奉告别人,孙大老爷,您是菩萨心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你这娃儿,怎的跑这么快?”
“你这也叫有?跟个王八一样,都缩壳里去了。”
“你才跟个女娃一样,你有的我也有,你找个女娃脱了裤子看看有这个没?”
我扭着脖子对他作揖,老癞子曾经跟我说过,越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越是喜好别人阿谀,你把他捧得越高,他就越信你。
“谁缩王八壳里了?比就比,我还怕了你不成!”
“那成,那我就跟去看看吧,你如果骗我,就赔给我十只小鸡崽儿。”
“啥?!”白孀妇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拎了裙角就往河边儿跑,嘴里喊着:“富娃,哎呦我的儿子哎……”
“哦?半道上捡的?”
富娃指着冰面的一个位置说:“你给小爷瞧好喽,小爷能尿到那边!”
富娃一把抓住我的衣裳,一张大脸靠近我说:“咋,你想耍赖?”
“就你平时跟大壮玩的阿谁,咱俩比比谁的小雀喷的远,我如果赢了,你就把身上的衣裳给我穿,敢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