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子敬噎住,不甘地冷哼:“说到底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若主子没有许他给白清良昭雪昭雪,他也不会就此低头。”
“你往哪儿瞧?”
“我只要一个主子。”孟之章不觉得然地拿眼觑他,又道:“若不是因为她,主子气落到这个境地?之前在淮康的时候,主子的身子那但是雷打不动的健壮,现下倒好,竟到了这么个依托药罐子度日的境地!”
就算是裹着被褥,阿谁身子还是孱羸,放在外头的手腕是那样纤细,仿佛微微一折便断了。不消看也晓得,就算是在睡梦里,她也必然是紧紧蹙着眉头。贰内心一阵收缩,连着舌根都苦涩起来。
“是她。”景谈纾也不含混,点头道:“想必你也见到了,她生出了很多白发,怕是身子有了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