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装山河_5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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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培楠遭受贴身秘书歇工,气的牙痒痒,翻开被子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小兔崽子,当我现在治不了你了么?”

“嗨!这世道,跟班戎的争,那叫自取其辱……”

“莫老板,莫爷!我们是老了解,我花了高价儿请您,把这么大一间屋子给您伶仃用着,你说你,啊?他朱小云的小生戏比来这么红,求着我我都不找他,专把戏给您,您不能这么乱来我呀,您听听您今儿的戏,让我如何说!”

莫青荷一横心,回身大步朝门内走去,小伴计站在门口,一见来了客人立马打躬作揖,昂首瞥见是莫青荷,吓了一大跳,指着他,结结巴巴道:“您不是,不是……”

后院由杭云央主持着正唱一出西厢,缺个张生,恰幸亏场的角儿内里没有唱扇子生的,莫青荷在客堂打牌,杭云央穿戴一身白西装,一手夹着一根极细的烟卷,另一手端着一只香槟杯,点头摆尾的走过来,靠着莫青荷的椅背,笑道:“师哥,今儿柳初是又不来了?”

莫青荷被他缠的没体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你这张嘴,怪不得陈先恐怕了你。”

莫青荷还没说话,杭云央听完,仰脖一口将香槟喝下一半,轻哼道:“呦,柳初师哥这是甚么意义?每天请,每天不来,是真就忙成如许,还是嫌我们这里侯门酒臭,不屑来相就了?”

老板话音未落,莫柳初腐败朗朗的声声响了起来:“出去!”

“不是我说,莫老板这一阵子的戏是真不可,说不出哪儿不好,可往那一站,就感觉缺了点儿精气神!”

莫青荷忙着摸牌,抬了昂首:“差的人刚走大半个钟头,再等等,说不准一会儿就到了。”

北平的春季,一下雨就给人以苦楚之感,路人被风吹得缩着脖子,马路两旁的银杏树仿佛在一夕之间黄透了,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莫青荷取出五块钱打赏,冲他摇了点头,伴计立马乐开了花,翻开帘子,大声朝里叫着:“您内里请!”

等背后的脚步声听不见了,莫青荷抬开端,这才发明面前的《玉堂春》的大海报里画的是恰是柳初,袍带小生的扮相,身姿颀长,抬起手指导着一个角落,面庞儒雅而漂亮,但海报淋透了雨,湿哒哒的褪了色,画中人失了豪气,显得有些落寞。

莫青荷难堪的站着,无认识的又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悄悄道:“师兄,我返来了。”

春季来的很快,莫青荷从杭州返来以后,北平下了整整一个礼拜的雨,马路上到处积着雨水和泡烂了的梧桐叶子,气候一下子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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