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书看了谢白一会儿，也不晓得是不是重视到了他这些藐小的行动，俄然冲他招了招手。

鲛人在中间抽了抽嘴角：“你们脸盲吗？那里像……莫非每小我看到的都有辨别？”

谢白听了道：“以是我还是帮了倒忙。”

之前的各种被殷无书这么一解释，都串连了起来，仿佛也没甚么可疑问的了，只是另有一点，从刚才起就一向梗在谢白内心。

他略游移了一下，没甚么力量的手撑了一下雪地，渐渐站了起来。

殷无书一愣，道：“跟我像？”

“你刚才看到钉子没？”殷无书见他还是一副寡淡模样，就晓得贰内心还拗着一股劲，打趣似地拎着他一根知名指抖了抖他的手：“大抵你这根指头这么长的铜钉。”

“现在？”殷无书挑了挑眉：“提早获释，当然是归去了。”

殷无书：“……”

娄衔月拥戴道：“对对对，我说如何有点儿面善呢！还真跟你挺像的，不过仿佛下巴比你再尖一点？鼻梁没你高？”

话刚说完，他就好好地站了起来，半点儿残废样都没有，跟在谢白身后，直直从高崖之上落了下来。

殷无书“嗯”了一声，道：“我暮年跟他有些过节，未免他持续晃来晃去讨人嫌，我把他弄了个半死，封在这天山了。当初封他的时候，挑的是最厚的一处冰地，直贯而下近百米。”

谢白：“……”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嗯？”他顿住步子，转头问道：“又如何了？”

“半信是因为你太强了――”谢白这话刚说了一半，殷无书就非常受用地眯了眯眼。

谢白呵呵嘲笑一声，从肩头薅下小黑猫抱在怀里，二话不说跳了崖。

娄衔月和鲛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干吗这是？！”

可不管过程多么令他茫然，结果都已经摆在了面前。他本意是不想让殷无书替他单刀赴会，却仿佛忙了倒忙。

殷无书这个不要脸还在前面装模作样道：“少年，不孝但是要遭雷劈的，跳崖他杀也跑不掉……”

“既然我来是帮手的，那你为甚么一竿子把我支到古哈山，还把我圈在阿谁屋子里？”谢白漆色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