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来年里，殷无书大修期间睁眼谢白统共就遇见过那么一次，这么提起来，殷无书当然记得他说的是甚么事，顺口答了一句：“嗯。”

不对！

看他在门口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踏出去，谢白才想起来殷无书貌似不准任何人进他房间。他冲立冬抬了抬下巴，道：“丢出去。”

如果成心偶然的冷淡并不是因为百鬼养尸阵和那人之间的联络，又会是因为甚么呢……

殷无书点了点头，笑了一声：“挑了这类时候治他不是因为平时我治不了他，而是要治个完整，镇得他百年不得翻身，直接格盘重来，免得他三天两端给我找乐子，烦透了。”

他总感觉不止是这么简朴，殷无书也不成能放着好话不说，无缘无端就要把干系弄得那么僵。但是手里的鳞片没有反应，申明他说出来的是实话。

“……有一种叫洗魂丹的药，本质是把灵肉之间的联络割离，用在你这里也相称于把百鬼养尸阵跟你的肉成分开，但是效力有限，只能起一些微末的感化，不成能完整堵截联络，不然你也活不了了。但这药伤害性大得很，一不谨慎就轻易让人神魂受创。”殷无书神采不是很都雅，说这话的时候硬邦邦的，一向盯着那鱼鳞，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把它弄碎丢出去。

“哦哦，那我去给您拿来。”立冬应了一声，便仓促跑了。

因为他目光落在小黑猫身上没有挪开，以是他没看到殷无书悄悄闭了一下眼，过了半晌才展开，应了一声：“嗯，晓得。”

殷无书沉默了半晌，道：“既然都说得差未几了，那也没甚么好遮讳饰掩的了。我跟那人之间的联络比你设想的能够还要再深一些，所谓的相互压抑不但仅存在于面劈面的武力或是灵力上的。在大多数时候，我是处于上风职位的，这意味着，在他防备松弛的时候，我乃至能够在千里以外滋扰他的思惟和行动，反之一样，在他占优而我防备松弛的时候，他也无能扰我。”

殷无书：“……”

楼下立冬的声音很快透过地板传来：“哦！大人甚么事？我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