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来,考虑去,日也思,夜也思,乃至是盼望着在梦里见到她,好让他数个清楚,却终未如愿。
问帛面露难色:“这个……上神临时有事分开了。”
当夜发一恶梦,梦见本身把凰羽烧成了个火球。惊醒以后,捂着胸口惊魂甫定。想到这几日凰羽还会再来,愁苦非常。
“就是尊上涅槃遇劫时,部属差人去刺探无烟身份的事,不知如何触了这位上神的霉头……那一次,被派去探听的几个羽族使者,刚问了一句,就被问帛长老当头洒了一把毒药,鬼哭狼号地就返来了,身上的羽毛尽数褪尽,到现在都秃着呢。部属本来因为无烟是鸩鸟,去鸩族问问她的来源罢了,不料是低估了九霄上神的暴脾气,是部属鲁莽了。……”
问帛面色踌躇:“但是……自前次那件事,上神再也没有插手过任何宴会啊。”
九霄一愣:“前次?”
问帛在园子里转了好久,才发明了藏在一棵大树枝叶间的鸟身九霄。
“甚么事?”他不记得如何开罪恶那位惹不起的上古邪神啊。
九霄这才记起罂粟提起过这件事。打着呵呵道:“我现在脾气好多了,不会再产生那种事了,呵呵呵呵。”
凰羽倒不在乎,望向鸩鸟们的目光不但没有怒意,反倒是有些沉迷的失神。
“那你拿的是甚么?”
问帛面色古怪:“上神要去?”
问帛很想说这事差未几了就这么揭过吧别再提了,但上神生着气,她总不能代为宽恕。只好端着脸不表态。
每日里对着这未完成的画儿发楞,竟成了块芥蒂。
“无礼?如何无礼了?”
然后他大病了一年之久,克日方能起家。方才好一些,便命人拿来纸笔,说要作画。
孔雀面色难堪地禀道:“九霄上神派来的鸩族使者神采很差,把礼箱掼在门前就分开了。”
孔雀闻言色变:“您要去瑶碧山?千万不成!那处所各处是毒,九霄上神的脾气更是喜怒无常,连天帝都不等闲踏入的处所,您何必要去?”
问帛也被吓得一愣:“没有谁来啊。”
沉着脸道:“上神本日不会晤您了,您请回吧。”甩袖而去。
她仰着脸问道:“上神,您在那儿干甚么呢?”
目光又变得浮泛了。
但是谁要偶然中提起“无烟”二字,还是会惹得他杀心顿起,想要取孔雀的性命。
“他竟然又探我口风,探听红羽鸩鸟的事。这不还是表示上神跟他那破事儿有牵连吗?气死我了,上神本日不见他算他交运,如果劈面触怒了上神,当场将他烧成一只烧鸡!”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断念肠去阴司冥界查找。而她的名字竟不在三界名册,无从查起。
她竟然以如许断交的体例,来奖惩他的笨拙。